药韵先是寻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因为在西北群峰金丹期的炼丹师大多都是有着自个儿的峰头的。
所以大多数金丹期炼丹师都是有着自个儿的药园子的,并且这些药园子里的药草并不直通往市场。
毕竟对于炼丹师而言,直接卖药草的灵石,哪里有这个炼制了丹药在卖出去的价格高呢。
更何况炼丹师将药草炼制成丹药的过程,对于炼丹师本人而言也是一种经验的积累,对于自个儿在炼制丹药这一条道路上也是很有益处的。
所以炼丹师的药草是不往市场上流通的,若是真的有多余的,也大多数都是在炼丹师之间有所流通罢了。
所以在这里人群当中去寻找,被恶意收购的“懈潋”能够寻找到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然而,很可惜的是。药韵寻找的几个比较相熟的炼丹师,手里大都都没有收藏着这样的药草。
虽然几位相熟的炼丹师都承诺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药韵四方打听打听。
但是在药韵的心里,经过之前在西南群峰的那些事。药韵知道,陆亦君回峰的期限已经近在眼前了。
在陆亦君离开之前,自个儿能做的就是为他寻着“淬子婪”的解药“懈潋”。而时间是越快越好,他耽搁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所以虽然个相熟的炼丹师这么承诺了,药韵嘴上也答应了。但是心里依然很着急,想着多问问其他人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带自个儿去见谷裕礼的那位垣华。却再一次的来到了药韵的面前,药韵对于谷裕礼是十分尊敬和仰慕的。
可是事情有轻重缓急,陆亦君的事情在药韵的眼里,肯定是当务之急。所以药韵即使你知道的确是很不妥当的,但还是开口拒绝了。
“抱歉,我现在的确有要事在身。还望小哥带我向道君表达。我的歉意,但这一会儿我的确是去不了。”药韵因着对于谷裕礼的仰慕,也没有找什么其他的借口,只是如实以告。
垣华对于药韵这样的话也表现的很是为难。遇上谷裕礼他一直认为这是他的幸运,所以万是不愿意违背了谷裕礼道君的意愿。
所以垣华再三的向药韵请求“道君向来是不为难人的,真人便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想来也是不在乎这一会子的,便是去见见道君,与您也是有些好处的。”
毕竟谷裕礼是此次丹师大比的裁判,药韵一味的拒绝谷裕礼的好意。若真的惹急了谷裕礼道君,难道药韵又有什么好处吗?
垣华借着谷裕礼的身份,带着些威压,带着这些劝告。很是精心的希望药韵可以如了谷裕礼道君的心愿,也省得自个儿落到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
可是药韵却说“正是因为谷裕礼道君是一次次比赛的裁判,我才更不好去见道君才是。”
垣华还没想出来这是什么个道理,另一边药韵便把话都说了出来“我在成绩没有下来之前,去见了道君。若是晋级了别人该说我贿赂道君了,若是我晋级失败了别人得说是我见道君的时候得罪他了。这余道君的名声哪里有半点的好处呢?”
垣华一时到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如今药韵提了。他却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谷裕礼道君是从丹峰出来的化神道君。
更何况谷裕礼道君还是丹枫之主唯一的嫡系弟子,是丹峰新一辈的首席大弟子。
这些许小事又怎么可能动摇得了那样的大人物呢?倒是自个儿若是没有完成这样大人物的下的命令,那对于自个儿才是一件真正的大事。
所以垣华便要再劝,很是希望药韵可以随自个儿走一趟“真人应当小的道君在西北群峰是什么样的名声,又怎么可能接受西北群峰一个小小的真人的贿赂呢?真人实在不需要去担心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才是。”
“更何况,谷裕礼道君这样的大人物来寻真人,那必然是有真真天大的事情才是,真人怎好来推脱小人。”垣华是费劲心思的来劝说药韵,只想着药韵来随自个儿一起去见了谷裕礼。也让自个儿完成了这件差使,至于其他以垣华的眼界与心思是没有其他余地去顾及的。
但是这一回事,药韵是真的不想去。陆亦君对于此刻的药韵而言,其中的亲密程度,在药韵心里的分量,那是远远高于谷裕礼的。
毕竟对于药韵而言,陆亦君是与自个儿以后朝夕相处的恋人。而谷裕礼,更多是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前辈。
药韵对于谷裕礼有着仰慕之情,有着尊崇之意,但是却万万不会愿意因着谷裕礼而耽误了陆亦君的大事的。
所以药韵这一回虽然说的委婉,但是语气却很坚决“这世界人言可畏,谷裕礼道君正大光明。可是药韵却不堪担当大任,实在是没有这样的心胸与心性的。便只当药韵辜负了道君的一番好意,实在是去不了。”
此话说后,药韵便绕过了阻拦在自个儿前面的垣华。再也不肯回头,只往峰外去。
但是垣华是好容易才抢上在谷裕礼身边的差事的,对于谷裕礼吩咐的事情。他万万是没有轻易妥协的,很是急忙的追着药韵去。
“真人!真人!真人便是真的有什么难事去忙,去求得道君帮忙,不一定还更快一些。”垣华追在后面急忙的喊道。很是希望药韵能停留下来,和自个儿去回了自个儿这件差事。
而药韵也是也想到了之前在赛区门前守着那几个相熟的炼丹师,最后得到的答案。
自个儿便是这回真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