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陆亦君还是压在了自个儿的心里,想着回头看有没有什么机缘和这些丹峰来使搭上话,顺便催催自个儿那丹药才是。
而让陆亦君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其实对于已经到了“无为峰”的谷裕礼而言,其实压根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都已经来了,就是不来影响自家小师妹,但是又何必去看那些不相干的人炼丹。还不如来看看自家这小师妹如今被那只失去的右臂耽误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谷裕礼就很任性的改变了规则,当然这也是在依然还保持了丹师大比的公平性的前提下进行的。
而同谷裕礼一同来的那几位主事人因着也是和谷裕礼一起在“无为峰”做裁判,都不是很愿意去看那些水平实在是难以如眼的炼丹师,所以也就随着谷裕礼去了。
否则对于常年炼丹都快成为一种艺术的元婴期炼丹师们而言,是实在看不下去那些炼丹状况百出的情况,总让他们怀疑他们在哪儿。
而那些并不太乐意的裁判们又没有什么话语权,又不想得罪了谷裕礼,便只好默默的咽下了这口气。
当然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心里服气,谷裕礼也是不管的。反正他上面还有着他那师傅挡着呢!怎么着也找不到自个儿头上来,谷裕礼很是不负责任的想着。
不过这一举虽然得罪了那些去其他八大分赛场的裁判,自然也就讨好了在“无为峰”的裁判。
所以谷裕礼这回很是被这些裁判欢喜,当然谷裕礼对于这些老头不是很感冒就是了。
这群来做裁判的老头,都是元婴期的炼丹师。在西北群峰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在“丹峰”其实也就这样了。
既然来管这些俗物了,还跑到这么偏远地地方。那也就是说天赋还真不能说是太好,毕竟丹峰说是门槛高,也不是那么高,只要修为金丹,能炼制出金丹期的丹药,进去还真不是那么难。
而对于丹峰而言,多的是那些金丹入了丹峰,然后到死都是金丹期的。而这些元婴期的炼丹师既然来了,多是晋级无望的多。
不过谷裕礼倒也不是因为人家天赋就不爱和人家说话,而是这些已经知道自个儿晋级无望的人开始管理俗物之后吧!和谷裕礼就不再是一个话题了,不太能聊到一块儿去了。
就像是那些没有灵根的凡人老人家和青壮年一般,一个总想着退休在家该干些什么呢,一个却总想着到哪里去闯闯呢。两种人的心气儿都不是一个样的了。
所以谷裕礼进了“无为峰”之后便住了一个偏僻的房间,几位爷爷心理的裁判也是很能理解谷裕礼“年轻人嘛,都不爱和我们待在一会儿,哈哈!”
而谷裕礼也是有着自个儿的正事儿的,自家师傅能让自个儿过来,那肯定还是有一些必要的事情要自家可爱的大徒弟给处理一下的。
比如说,是不是好好调查一下自家那位小徒弟为什么会好生生的在身边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人呢?是不是要自家大徒弟去好好看看,如果方便的话,顺便也把那个比较碍眼的东西给去除掉一下之类的。
毕竟自家那小徒弟啥也不太懂的模样,向来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炼丹书的模样。
这突然边上就出现了一个乌漆嘛黑的东西,实在是太碍眼了不是?
不一定就是上回自家这个大徒弟来到了西北群峰,又漏了一点口风在西北群峰,然后自家那个单纯的小徒弟就被某个王八蛋给惦记了。
虽然谷裕礼觉得自家师傅的逻辑吧,很是有一点问题。比如说,自个儿除了那位“无为峰”真正的幕后主事人哪里漏了一点口风,哪里就在别人哪里漏了些什么。
不过,对于药韵边上那坨东西,谷裕礼也不是很高兴就是了。这个世界上的好男人是真的不多,他虽然对于药韵边上那东西没有太多的偏见吧,但是自个儿毕竟是药韵唯一的师兄,还是要好好为着药韵把把关的。
比如说,把那狗东西先约出来揍上一顿。竟然敢乘着自个儿不在,偷偷的把自家还没拐回来的小师妹拐走了。
谷裕礼很是不忿的想着,这会儿的谷裕礼只收听着自家师傅说着药韵身边多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倒是还没见着。
所以谷裕礼是没想着自家师傅提到的那个和药韵正式定下男女关系的人会是陆亦君,因为谷裕礼毕竟是丹峰的首席大弟子,又是丹主的面子,进出“上清峰”还真不少,对于这陆亦君也是有着不少了解的。
陆亦君会因着一时的困难和药韵混在一起,毕竟陆亦君和“上清峰”的那些低阶弟子都是混的不错的。
但是像着陆亦君这样的人,他压根也不可能考虑像药韵这样一个出身在西北群峰的人作为他的双修伴侣。
便是知道药韵是自家师傅属意的徒弟也不行,因为以着这位陆亦君的身份,五大主峰,便是“上清峰”的本峰,对于陆亦君倾慕的人就不少。
就是“上清峰”那位上清主在私底下的那个私生女,不也对着陆亦君芳心暗许?不,应该也不算是“芳心暗许”,毕竟像是陆亦君这样的人精子,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位师姐爱慕他,不过是故作不知罢了。
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一个丹主迟迟还未定下的小徒弟,哪里能比得上那些已经拜师不知道多少年,甚至直接和五大主峰峰主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子结成婚姻,对于那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