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珞与这些皇族贵胄相处惯了,更了解朱厚熜的脾气,赶紧从中转圜,给他垫了几句话:“三弟,你年纪尚小,怎么之前会跑到分宜来?如今更成为了国子监交流生?”
陆离也很感兴趣地问道:“是啊!你贵为兴献王次子,怎么会流落到了分宜,当初我们碰到你时,好像快要沦落成乞丐了。”
朱厚熜见到两人不再询问金粟禅寺的事情,似乎也送了口气;只是笑道:“我在家里呆着不开心,父王总是要我习文,不让我习武;我心里憋屈,就跟他吵了一架跑出来了。”
陆离点了点头,朱厚熜十分聪明伶俐,对学武有着很大的执念,而且也很有天赋;他这样十岁左右的小孩,随着身体的长大和实力的提升,正是叛逆的时候;兴献王不让他习武,偷跑出来也不奇怪。
“你们朱家子弟均以武道修为来决定资源分配,叔父怎么会不让你习武呢?”蔡珞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