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这是一场以诡异莫测的速度而展开的对决,场中人影飘忽不定,时隐时现,不时的碰撞,在空中留下点点火光。
慈对决相比于以精妙剑术来对决,反而更为的刺激惊险,只要稍有不趁,便会身首异处。
墨鸦的轻功诡异飘忽,透『露』着危险,以情势来看,压制着坎鼠。
而白凤则是站立一旁,认真警戒四周,因为他知道,玲珑可不止这么一位,对方是刺客,是杀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位或者几位,展开致命袭击。
坎鼠也发现了自己似乎不及墨鸦,并没有与他硬碰,而是展现自己所擅长的轻功,进行着游斗。
这种以速度对决的战斗,就算一方处于弱势,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除非一方能够完全压制对方,或者对方出现破绽,方能一击而胜。
坎鼠有意想要退出这所客房,可惜一旁白凤一直坚守,根本不给他丁点机会,若是硬闯,他将面对两大轻功高手,一位都是不及,若是两位,那么片刻就会败北。
深知这一点的坎鼠因此也没敢去招惹白凤,让他也加入战圈,只能疲于闪避防备了。
如此僵持了十数分钟,坎鼠终于有些不支,在墨鸦那诡异的轻功连番『逼』迫下,终于慌『乱』了手脚,『露』出了些许的破绽,而高手过招,只需这么一点的破绽便已经足够了,何况还是在以速度见长的人手郑
这一瞬间的破绽被墨鸦看了个正着,眼中寒光一闪,身形瞬间化为一抹黑雾消失原地,出现时,已是坎鼠左侧,直袭心口。
坎鼠当机立断,一拳轰破墙沿,在内力的作用下,破碎的碎木如同一支支利箭向墨鸦疾刺而去
墨鸦纵身跃起,扭动身形,在这急速飞刺而来的碎木之间以惊险无比的一幕险险避过。
只是过程看似凶险,然而他做起来似乎很是轻松,而在闪避的同时,手中黑羽闪现,转瞬化为一抹黑『色』寒芒直袭坎鼠心脏。
作为一名此刻杀手,坎鼠的直觉自然是灵敏无比,生命危机关头,他本能的侧移了身子,避开了心脏处的致命伤,切依然被黑羽正中胸膛,其上所蕴含的深厚内力,在刺中他胸膛的瞬间,坎鼠就好似身受重击一般,整个胸口都是变得火辣辣的疼痛起来,随即一口鲜血喷出,跪倒在地,胜负在这险之又险的闪电对决中分出。
也许有人会问,一羽羽『毛』能有多大威力?可别看了这一羽羽『毛』,在内力的加持下,就是连铁链都能够轻易崩断,『射』中人体,后果可想而知。
要不是坎鼠事先以内力护体,可就不是吐口血,身受重伤那么简单,而是被瞬间洞穿胸膛而亡。
墨鸦恍若无物般飘然降落地面,看着跪倒在地的坎鼠,一脸的淡然:“看来大名鼎鼎的玲珑的坎鼠,也不过如此。”
“夜幕中的墨鸦,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诡异莫测”虽然输了,然而坎鼠的嘴角却是浮现出了一丝胜利者的诡笑:“只是,你认为你已经真的赢了吗?”
“你什么意思?”墨鸦眉头一皱,心生警兆,白凤也是身形一闪,与墨鸦背对而立,防备四周。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吧?”坎鼠抹去嘴角血迹,可那一抹诡笑却是越加明显:“要不是我运用大部分的内力封闭了各处窍『穴』,你认为你能够如此轻松获胜?一点代价也没有就能胜我?”
墨鸦闻言,面『色』徒然一变:“难道?!!”
慌忙运指点住了自己的身处要『穴』。
“迟了!”坎鼠的脸上终于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跟我打了这么久,你已经将扩散在空气中的剧毒尽数吸入体内,一旦毒发,神仙也难救了。”
墨鸦与白凤面『色』均是大变,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内腑开始隐隐作痛了
而卫庄、盖聂这边。
以开始的坚持不下,在卫庄与盖聂连番默契十足的凌厉攻势下,艮师也是渐渐不支,被卫庄一剑重劈震得砍飞了出去,狠狠撞击破墙壁,摔至走道。
“口出狂言,却不过只有这点能耐吗?”卫庄于破碎的墙壁中走出,看着坐倒在地的艮师,不屑冷哼。
艮师反而是一脸的平静,只是出来的话却是夹带着不出的遗憾:“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可惜,真是可惜,这就是鬼谷纵横合璧的威力吗?真是了不起啊!如果可以,还真想跟你们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可惜,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却也不得不留下这个遗憾了。”
卫庄冷漠举剑欲砍:“我没兴趣在这里听你废话!”
然而举到一半的手突然是停了下来,面『色』微变。
艮师看着卫庄,却是诡异一笑:“怎么,为何不砍下来?还是,你已经做不到了呢?”
盖聂慌忙搂起衣袖,查看了下自己的手臂,却见手腕上的血光不知何时已经清晰可见,纵横交错,添染上了一层紫黑,赶紧默运鬼谷吐纳术,盘膝坐下,以抵御剧毒的扩散。
卫庄也不敢在多少废话,也是赶紧坐下,运功御毒。
“已经迟了,聚厄无形,运功必死,这聚厄之毒传至百越,常人中毒不会出现任何异常,但若是身怀内力之人,尤其是内力越高者,所中的剧毒就越是猛烈,因为这种剧毒是以饶内力为食而逐渐壮大,毒发之时必须要有一个催发的过程,一旦深入骨髓,必死无疑!”
卫庄面『色』难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