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来到队伍末尾。
看了眼身边自顾自行走的人，方明心想，他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不是榜一，我不是榜一……”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前面的人慢慢减少，方明终于站在了早餐店老板面前。
这是一位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男人，岁月的沧桑在他脸上刻画出道道沟壑，唇角的胡须有着几滴水珠，不知是汗还是呼吸凝结的水汽。
“想吃点什么？”
方明刚欲作出回答，就记起他前面的人都是用单一的语句买饭的。
思索一番，方明决定有样学样，他不希望搞出什么意外。
控制住语气，一串没有语调起伏的句子于嘴中吐露。
“当年他陈刀仔能用二十块……”
方明一边说，一边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想法。
但愿这个老板能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