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慈航略一低头,迎上她像星星一样的眸子。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背景色。
“嗯。记得你掉在康桥的发夹吗?就是现在头上这只。《雪绒花》的开头。我说得没错?”
郝音努力地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那天碰见的男子。
是他吗?似乎像又似乎不像啊。说实话那天还以为是个外国人。毕竟中国人长到一米八大长腿,五官又像郑慈航这样立体的不多。
或者反正也记不清楚了。发夹也不是第一次掉。她这方面是个小迷糊……
知道她的这个小发夹并不难,毕竟此时就在她头上。至于《雪绒花》这个太简单了,从他选那么小众的音乐做铃声就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那天我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是一个人还是和别人在一起?”
郑慈航正要回答,却见到阿姐已经快走到跟前,对自己使了好几个颜色。
这又是有啥新指示?
“慈航。你们好兴致。还在这里唱歌。我刚刚给周围三家酒店打了电话。”
阿姐并不急于说出结果,而是仔细地研究眼前这两人的反应,再决定如何回答。
“有房吗?”郝音语气里满是关切。其实她也刚刚查过了。连锁酒店以及另外两家四星普通的标间和大床房都没了。
只有贵的吓死人的总统套房。
那价格想想就肉痛。但总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有,有总统套房,打完折7999元一晚。慈航你住的地方离这也远。要不,我们三个人今晚一起住?我的脚很痛,刚刚穿高跟鞋扭到了。慈航,你来背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