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不识丁,倒也是个能藏住事的。
袁宝儿不知龚长义把信交给自己,而不交给自己的护卫是为何,却明白他如此,显然是有所顾忌。
她来到驿站,花了高价将信送走,而后卖了个根糖人,一边吃,一边溜溜达达的回来。
回到府里,龚长义并不在,她便去厨下吃午饭。
另一边,有人已将袁宝儿的行踪一五一十的告知龚长义。
得知她头也不回的出府办差,龚长义笑得有些冷,跟有些得意。
“以后不必理会了。”
既然信了几分,龚长义便不想让人盯着,毕竟他也想要人去办事,总不能让属下明了他所有的。
护卫抱拳一礼,快速离开。
龚长义慢吞吞的欣赏才将将打出的花苞。
侧面一条小径,传来声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