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不甘无助和对外祖的担忧牵挂好似两根绳索,不断的扭紧再扭紧。
她有想法,却又害怕。
两种情绪对冲到极致,几乎是一触即崩时,她低声道:“翠心,我想去京师,去找外祖。”
外祖的事发的突然,又蹊跷极多。
她自小就跟外祖在田里劳作,外祖的身体好得很,虽不能肩挑两担,却也能每顿两大碗饭,嗓门大得站在地头都能听见他在地尾的吆喝。
可在梦里外祖去的十分突然,只是她跟外界断了联系,如同被断了翅膀的鸟,到最后也只能以生命徒劳的挣扎一曲绝唱而已。
而今,她不知为何的做了那梦。
她本来还将信将疑,但在经历几样巧合之后,她开始信了。
她觉得,与其回去搬救兵,不如去找外祖。
外祖身为当事人,一定比她知道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