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馆,突兀的响起女人了惊慌失措的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弱的……”
许薇急急忙忙地往前跑,伸手要去扶一下被打飞的陈梅。
台下的周教练却先一步跑上来,一把扯开许薇的手,警惕,怒喊:“你要对我们馆主做什么?!”
刚刚的一幕太快,所有人都看见陈梅冲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许薇。
接下来的场景几乎显而易见,然而,就在陈梅的手挨到许薇的喉咙时,许薇一个侧身,再一个抬手,精准无误地抓住陈梅的手腕,抬腿,下意识地反击一踢。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什么没学过跆拳道,周教练真是信了许薇的邪!
连陈梅都以为许薇是个菟丝花,花男人的钱,不学无术,只知道靠着男人活,一点武力值都没有,这才大意,没料到会被人快速地反击而被踹飞。
馆内的学员急急忙忙都冲到了台上,傅枝和叶九两个人也大步走了过去。
气氛一触即发。
周教练不知道该怎么扶着陈梅,转过头,撕心裂肺的喊,“你不是说你没练过跆拳道吗?!你撒谎你撒谎!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女人,你欺骗了我们道馆的感情!”
许薇很实诚的,她拒绝背锅,“我真的没学过跆拳道,我只是学过十来年的散打,我没骗你。”
周教练:“……”
你妈,像她妈做梦一样。
有区别吗?
这玩意儿有区别吗?
你是牙膏吗?我问你学没学跆拳道,你不能顺便告诉我你学了散打吗?
非得别人指哪你才打哪?
陈梅猛摔了一跤,腰身正好撞到了木柱子上,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其他学员怒目相视,“这是友好交流比赛,你这么认真干什么?不能下手轻点?”
“可是,”许薇很不好意思,她说:“你们不是不能打假拳吗?而且我想着,陈小姐是馆主,应该很厉害的就没和她扯头发……”
好家伙。
叶九听的直呼好家伙。
绿茶婊还真是玩不过傻白甜呀。
这两句话说的,叶九真的白担心许薇吃亏了。
别说在场的学员,就连观众席的观众都没想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半吊子能打赢陈梅。
“这个跆拳道馆不太行啊,我本来还想把我儿子送来学习的,这个馆主,听说还是什么黑带六段,连个练散打的都打不过。”
“还是再走几家吧,我看着馆主有点像找关系买的段位。”
“……”
周围的讨论声一字不差的落入了陈梅的耳朵里。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的陈梅脸色青红交错。
好半晌,眼看着手底下的学员还要再说,她伸手,把人扯住,“陆太太说的对,是我太过谦让,怕伤了陆太太,给所有动作都慢了两个度,结果一时大意输了比赛,陆太太女中豪杰。”
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挺好下的台阶,再加上是她为难许薇在先,让身边的学员扶着她起身,把放在擂台边的奶茶券递到了许薇手上,“以后有机会,陆太太可以来我们道馆走动,我们互相切磋。”
“不了不了。”
许薇摆手,真心实意:“陈小姐你是个好人。大家无冤无仇的,又不是正规的擂台赛,我小时后没训练好,下手没轻没重的,给你打坏了说不过去。”
主要是还得赔钱。
家里仨孩子,加上她,四张嗷嗷待哺的嘴,陆景清一个人承受不来怎么办。
想到老公,许薇脸蛋红红。
陈梅:“……”
你快闭嘴吧!!!
就在一行人僵持不下的档口,另一边,男生组的擂台上,一连挑了十个专业教练的口罩男人看着台上疼到呻吟的教练,缓缓勾了勾唇角。
跆拳道馆是有全方面的录像的,他不能杀人,但手心痒得厉害。
台下爆出了激烈的掌声。
马修冷笑。
一群吵闹的蠢货,等他找到了机会,一定要把他们切成一块块的碎肉,都做成标本。
他抬腿,走到一侧拿起了奶茶券,下楼。
——
与此同时,缅甸的机场。
重案组六七队的队长带着手底下的队员下了飞机。
带着银色面具的重案组成员走的是机场的特殊通道,一出来,除了四五队,还有缅甸当地的警察前来迎接。
六队队长江宁北给傅枝发了条信息,问傅枝在哪,要不要出来见一面。
许久不见人回应。
这时,缅甸当地的警察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警长面色一沉,走到一侧打完电话后,遽然走回到众人面前。
“几位队长,我们刚接到热心人士的电话,经过核实,长平街外的某山庄主人被人谋杀,尸体经过分割,用绞肉机搅碎埋在了园里当化肥……”
警长皱了皱眉,尽管看多了案件,还是对这样的变态有所抵触,“经过初步排查和比对指纹,已经确定,住进山庄的就是马修。局里有人调了一下监控,早上八点,马修开车出了山庄,车子开出长平街入祥云街前就避开了所有镜头。”
到底是高智商犯罪,马修的敏锐力和反侦查能力还是很强的。
“安迷修的押送定在了后天,但马修今天就出现了,麻烦各位队长,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搜捕一下?”
这里面最有话语权的就是四队和五队的队长了,两人点头,“如果他真的出现,很容易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