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也不想打击宋放。
但她觉得宋放对她卖的药有误会。
她虽然是个表面富裕,暗中乞讨,实则传销洗脑的,但夸大药效的事,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利益驱使,傅枝基本吹不出来。
宋放不相信傅枝没有办法,“现在的医学发展这么发达,枝姐,说好的无所不能呢?”
那也没有那么能。
叶九说,“你看陆予墨的成绩,你觉得傅枝手里的药对改善智障儿童小脑发育真的有用吗?”
陆予墨:“?”
宋放实话实说:“完全没用。”
陆予墨:“???”
有没有用先不提,他什么时候去吃傅枝手里那点药维持少年痴呆的生活了?
靓仔无语。
——
第二天,傅枝照常在学校请了一天假。
去冯博那边照常陪着叶时昀把贺岁电影的几个镜头拍了。
回学校的时候,收到了孙三针打来的电话。
“咏哥那边我和他父母谈过了,给他办了退学手续,这孩子心性不好,听风就是雨。”
孙三针把打孩子打断的木条扔到箱子里,“我问过他父母了,航远有不少入股的豪门,他们家孩子昨天已经陆陆续续办了退学手续。”
孙三针这个人啊,虽然有医者该有的仁心,但航远欺负傅枝这边,踩到了他的底线就不能怪他心胸狭隘有仇必报了。
你航远踩一中,归踩但你也得承认,在这个过程里你还搞了他家枝枝。
傅枝对航远的事情波动不大,只是说到这儿,孙三针想到了另一件事,“我记得你几年前不是对赌石有兴趣?”
“你是当年穷,准头也不够,没钱挥霍所以开赌石建了个群对吧?我昨天看见老刘了,他来看病的时候和我说吴齐也在群里,他就是航远的校长,你是不是都忘了这事了?”
傅枝语气淡淡:“记得呢。”
“行,也是我多心,师傅你有主见的,我就不跟着瞎参合了……对了,叶九最近的身体怎么样了?你手里的药也别总吃,等我手头这个基因序列的研究搞完,得空了我和小何一起去a市看你。”
孙三针又说了几句,很快把电话挂断,傅枝回班级里去拿作业。
苏醒今天又没来上课,听宋放话里的意思,小姑娘又跑去医院照顾裴让她爸爸去了,宛如二十四孝子。
……
眼瞅着和航远最后一次考试的日子就要来了,虽说所有人都觉得,航远这群学生肯定是和钱雯蕊手底下一班的同学比学习成绩,但大概是小刘他们希望有一个完美的收尾心情太热切,就导致最近学校里学习的氛围有些浓重。
连带二十一班的各科老师都有了激情,恨不得一节课当十节课来讲重点考试,几乎每一节课都会拖堂。
班里除了傅枝和周子淮,如今又来了个摸不透成绩但有点邪乎的叶九,都成了二十一班最受欢迎的同学。
傅枝回班级的时候,正好是范高达的语文课随堂测试。
范高达笑的像个反派,冲着语文试卷总是零分的傅枝勾手,“你来,就当我眼皮子底下给我做试卷!我还就不信了!《红日》都能写的出来你语文卷还给我次次交白卷!你就给我写,写不出来也给我写!”
苏醒今天请假了,气愤到极点的范高达一巴掌拍在宋放身上,“我知道宋放是你小伙伴,你敢不好好考试我今天就抽死宋放你信不信?”
傅枝:“……”
宋放:“???”
我他妈?
就傅枝是你心尖宠,我是王府下堂妻?
范高达又一巴掌抽到宋放脑门上,“看什么看,成绩这么差还不好好学习!傅枝考零分你就考十分,我怎么就教了你这么个学生?”
“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
宋放言真意切:“多半是孽缘让我们相遇,碰撞出了十分这个孽胎,是我不好,应该尽早堕胎,生下它,单亲家庭,没人疼,没人爱的。”
范高达:“……”
语文随堂考试不像平日里的正规考试这么严格,但基本上,只要有一科老师进行随堂考试,其他几科的老师必定有样学样,不讲课,只考试。
班里同学的桌椅在课间就被分开,照理,做一张试卷的时间最低标准也是90分钟,但一节课只有40分钟,一中特地推出了抢分训练。
顾名思义,训练学生在最短的时间内去抢夺试卷上能拿到的分数。
这种小考试,基本不会有人抄,更不会有人当着范高达这只公老虎面前抄。
傅枝一点也不想动笔写阅读理解和作文,她一个人坐在范高达的眼皮子底下,写一道选择题都尽力吭哧半天。
范高达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升起了那么一揪揪的欣慰感,毕竟傅枝次次交白卷,这次好不容易写了几道题。
范高达替宋放感到了很大的一种感天动地同窗情。
很好,下次傅枝考不出好成绩他就用容嬷嬷的银针扎死宋放这个工具人!
班级里最先交卷的是叶九,大概就用了20分钟,没写作文。
范高达还摸不清楚叶九的路数,只知道他岁数大还不写作业上课除了睡觉就是和傅枝组团开黑。
上帝给人开一扇窗的时候总会关上一道门。
范高达对叶九的印象不是特别好,怀疑他只长颜值不长脑子。
语文考试后,范高达把卷子一收,拿着他那根挺粗的教鞭就出了教师。
语文组的老师挺多的,今天不少班级都进行了随堂测试,范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