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靳月还算清醒,快速回家收拾细软,将所有值钱的东西悉数打包起来,二话不说便朝着衡州城方向赶去。
这个时辰,城门肯定已经关了,不过不要紧,她就在城门口等到天亮,到时候门一开便可进城,第一时间见到父亲。
家里没多少银子,平素的开销都是父亲看医问诊赚来的,靳月心里没准,也不知这点钱银能否打通关节,至少……得见到父亲一面才行。
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爹到底做了什么?
晨起,城门开。
靳月是第一个进城的,她不常来衡州城,所以这城内的一切对她来说几乎是陌生的,好在知府衙门的位置,是个人都知道。
瞧着偌大的府衙大门,靳月抬步就往里头冲,门口的衙役自然要拦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府衙的,尤其是这一大清早的。
不远处的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苍白的指尖轻轻挑着车窗帘子,透过狭窄的缝隙,傅九卿能清晰看到,在府衙门口与衙役纠缠的靳月。
她,来了!
“公子,靳姑娘出现了!”君山站在外头,低低的开口。
傅九卿掩唇低咳,“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君山颔首,转而进了巷子,将银子递给了一个女人,“该怎么说,已经提前告诉你了,事成之后,离开衡州城,走得越远越好。”
女人笑盈盈的点头,“那是自然,拿人钱财当然要办事,您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