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绪一跺脚,哭着跑出去。
“你……”裴春秋摇头,“值得吗?”
靳月面色苍白,“那裴大夫为何留在这儿呢?以你的能力,进宫做个太医都绰绰有余,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为了燕王的救命之恩。”裴春秋说。
靳月点头,“我们这种人,谁对你好,谁就是你的命。”
宋宴和燕王妃,便是她的命,哪日,将这条命都还回去了,她就可以离开燕王府了。
试毒的第一天,靳月倒是能忍住。
裴春秋就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子,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愣是将唇瓣都咬破了,也没喊一声疼,坐在那里微微蜷着身子,像个刺猬。
“你若是疼,你就喊出来!”裴春秋有些难受,这丫头……不容易啊!
靳月咬着唇,轻轻的摇头。
本就是没人疼的东西,喊疼……给谁听呢?
“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