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个字,惊得笼内的人疯似的拖动沉重枷锁,铁索碰撞的乒乒乓乓声,打碎了周遭的死寂。
“你说什么?你在骗我,你在胡说!”昔年光耀妩媚的燕王府,燕王宋云奎捧在掌心里的女人,如今成了这副狼狈模样,歇斯底里得宛若一个疯子。
是的,疯子。
披头散发,蓬头垢面,一身褴褛。
“你跟宋云奎欠下的债,终究是要后人来还,当年月儿在燕王府,任由你们肆意践踏,你们将她当成最锐利的刀子,让她为你们流血流汗,如今都该讨回来了!”太后嗤冷,“月儿亲自动的手,绝了你们燕王府的后嗣,这便是报应!”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不,不可能!”燕王妃眦目欲裂,“你们……”
太后站在外头,隔着牢笼看她,“见着你如此歇斯底里,哀家这心里,还真是舒坦极了!隋善舞,你们夫妻二人害得慕容家被诛九族,害得月儿九死一生,这就是孽债!自作孽,不可活!”
“不……”
太后深吸一口气,“阿鸾在天之灵,肯定会颇感欣慰,她的女儿恩怨分明,没有让她失望!”
“那贱人、那贱人生的贱种,有什么好的?”燕王妃泪流满面,几近疯癫,“好好的皇妃不当,非要去当什么慕容家的妾,先帝诛慕容家满门本就是早晚的事儿,与我何干?与我何干?是贱人蠢,是她太蠢!”
天后愤然,“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