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不放心,盯着靳月半晌没动弹。
“我脸上有什么?”靳月问。
霜枝摇摇头,确定少夫人脸不红气不喘,未瞧出什么病容,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走到门口站着,扒拉着门缝往外看。
可转念一想,又好似不太对,明珠是跳窗走的,她现在守住门口又有什么用?
显然,少夫人又诓她。
“少夫人?”霜枝眨着眼睛,满脸委屈的瞧她。
“闲来无事,逗你玩。”靳月压了压眉心,“明珠怎么可能现在回来,多半还在忙活着,急什么?”
霜枝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回到靳月身边剥花生,“少夫人,奴婢那么相信您,您又诓奴婢……”
“记住一件事!”靳月意味深长的望着她,“不管对面站着的,是我是傅九卿,是君山或者明珠,脑子里的那份清醒不能丢,明白吗?”
霜枝愣怔。
“这一点,是每个女子军入我门的时候,我对每个人都说过的话,现在正式与你说一遍。”靳月定定的看着她,“保持该有的警惕,才能活得长久,方可万事无忧,知道吗?”
尤其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这不是大周。”靳月最后补充一句。
霜枝是个聪慧的姑娘,当然能听明白话中之意。
“奴婢明白!”霜枝狠狠点头。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窗户吱呀一声响,明珠便已稳稳跳了进来,“少夫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