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幕中,意外的看不到一颗星星。
坐在高大的围墙上,穿着十分破旧衣服的小女孩,抬起头。
一颗流星,恰好从她的头顶划过。
犹豫了一下,小女孩伸出双手,有些费力的抱住围墙,然后蹬着双腿,从围墙上啪嗒的,跳了下来。
她向着流星逝去的方向走去。
莎莎,莎莎。
风将周围的树吹动,周围静悄悄的。
脚轻轻踩在草坪上,突然停了下来,小女孩猛地抬起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流星,瞳孔紧缩。
然后,她便看到一片深邃的黑芒。
那片黑芒,几乎快要将她的身心都吸入进去。
黑色的光芒散去,小女孩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无比巨大的窟窿。
窟窿的深处,一颗黑色的陨石,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诡异的黑气,不断地从陨石里面涌出。
就在昨天,人类的天文台,第一次观测到被命名为re的行星。
那是那位天文学家,以自己的女儿的名字命名的。
而就在今天,一颗流星,在任何人都还没察觉到的情况下,悄悄地降临在了地球。
这是一颗,祸星。
幽幽的黑气不断地从这颗祸星中涌出,小女孩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想要远离它。
然而,她的双眼,却被这颗祸星给吸引住,怎么也无法挪开。
奇妙的是,小女孩的心中居然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
一步,两步,既然无法离开,那么就靠近看看吧?
小女孩这么想到。
于是,她接近了这颗散发着深邃的黑芒的祸星,轻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白皙的手心,贴在陨石那漆黑的表面上。
——嗡!
扭曲的黑芒,在一瞬间将小女孩吞噬。
黑芒之中,小女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钻进了她的身体。
那是……那是……
“小斯,怎么了?”
桃井春季,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手心的阿撒托斯。
“春季小姐,”棕发女孩有些无奈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该走了。”
“来了……”
看着半透明的棕发女孩,桃井春季快步向着她走去。
“对了,我们不用等老师吗?”
“绯世说他还有一些东西要确认,所以就叫我们先回去,把详细的情况先报告给总部。”
克子气鼓鼓的道。
“一些东西……要确认?”
歪了歪头,桃井春季看着自己手心,有些暴躁不安的阿撒托斯:“小斯,是你的同类吗?”
阿撒托斯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不断地向她传达一股,莫名的情绪。
“怎么了?”
异世界,圣都大学附属医院下方,第零病院:
披着白大褂的白发小女孩,突然自言自语的问道。
她的手心,和桃井春季一样,同样有一颗眼珠。
只不过,这颗眼珠,确实黑色的。
“是吗,你感应到了另一个你啊?”
“放心吧,”指尖轻轻划过这颗黑色的眼珠,小女孩似笑非笑道。“它是我故意分裂出去的。”
“为了能够尽快踏上卡伦亚的顶端,再让它多吃点吧。”
“只有吃够了,才能够成为我们的垫脚石,你说对不对?”
手心那黑色的瞳孔中,一抹深邃的黑芒一闪而逝。
……
——砰!
死气化为的狰狞碎颅锤,击打在血衣碎颅医生的肩膀上。
它的肩膀顿时化为粉碎。
“啊啊啊!!!”
黑色的死气化为铁链将它的四肢缠绕住,这些铁链,不仅仅是限制它的行动,更是在它想要自我自尽的时候,提供微薄的死气,来维持它的存在。
“怎么样,该告诉我,杏在哪里了吧?”
利用阎魔刀的碎片形成的武士刀,成功将被黑发男子吞噬的自己给分离了出来,夏墨一脸微笑的看着它。
在血衣碎颅医生的旁边,还站着歪着头,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散发着淡淡的血雾的殇雪,以及右手变成狰狞的黑红色利爪的茉言。
稍加一提的是,茉言现在用伪装变成的是某蓝发歌姬。
“我……我真的不知道……”
破碎的右肩传来的疼痛几乎让碎颅医生昏眩过去,然而它却是恶灵,怎么无法昏迷。
这是这位碎颅医生,鬼平第一次后悔当恶灵。
如果有眼泪的话,它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到底谁特么才是恶灵啊?
“夏墨,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里,是家医院吧?”
看着痛的不断翻着眼白的恶灵,殇雪看向夏墨,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惑。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与千羽寺奈落,联手击碎写佛像时。
“准确点来解释,这里是专门研究邪神的医院。”
“第零病院。”
夏墨道。
“第零病院?”
女孩的眼中满是迷茫。
——砰!
没有任何的预兆,血衣恶灵背后的那面雪白的墙壁,被猛地击穿。
由无数条深紫色的血管所组成的触手,猛地抽向距离血衣恶灵最近的茉言。
瞬间反应了过来的女孩,挥动着右臂的黑红色利爪,向着深紫色的触手拍去。
——砰!
噗嗤!
灰色的触手,突然从破碎的墙壁中冲了出来,将茉言的腹部刺穿。
“乖孩子。”
站在病房外面的通道上,看着腹部被刺穿一个大洞的茉言,全身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