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
躺在沙发上,看着低着头看着书的金川久生,以及正在看着食谱的桃井春季,平井月也露出他那如同鲨鱼一般尖尖的牙齿:“我说你们,就不能开口说几句话吗?”
“不能。”
金川久生道。
“可,可是现在,我们还是尽量保持安静比较好吧?”
桃井春季道。
“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大学生诶!”
“学生就应该去上学吧?!”
“可是现在是周末。”
看着一脸呆住的平井月也,金川久生将手中这本书的最后一页翻开。
在书本的最后一页,印刷着一个标志。
一条白蛇,形成一个圈,横着穿了过去,咬向自己的尾巴。
“这是,同一会的标记?”
一旁的平井月也凑了上来,看着书上的标记,好奇的道。
“嗯。”
没有丝毫隐瞒,金川久生平静的点了点头。
“咦久生君你和同异会有什么关系吗?”
“有。”
眨了眨眼,看着金川久生的眼中满是冷意,桃井春季果断的停了下来。
然而,平井月也却仍然咄咄不休道:“同一会,我记得是最近盛于东京与京都的,xie教会吧?”
和正神教这种被认可的,遍布整个世界的有名教会不同,同一会,是只活跃于日本的xie教。
同时,它与du品(屏蔽词)也能够扯上关系,甚至不少的新型du品,都是他们流传出来的。
上面的人或多或少都与同一会能够扯上关系,因此不怎么会去管,但是灵狱队不一样。
这几个月里,灵狱队由一位狩灵者亲自带队,捣毁了同一会好几个据点,甚至斩杀了不少和它扯上关系的人。
只可惜,想要将它连根拔起,并非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对了,我记得之前地藏大人带队去捣毁同一会据点的时候,久生你也参与过吧?”
“难不成,久生你身边的人,也与同一会扯上了关系吗?”
“”
金川久生陷入了沉默。
——砰!
一声闷响,看着倒在地上的平井月也,气呼呼的桃井春季将他拖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
回头,她冲金川久生轻声打破:“月也君平时情商有些低,久生君,你别往心里去。”
将书放在一旁的桌上,金川久生起身,打开了房门,离开。
“唉。”
看着金川久生一声不响的离开,看着艰难的抬起头的平井月也,桃井春季笑吟吟的捏起了拳头。
砰!砰砰砰!
“快,快点拦住她!”
“镇定剂呢?快点给她先注射一剂!”
“谁特么跟她打开的锁?不知道她有重度自残倾向吗?!”
“是是我,我给她送食物的时候,看到她不方便拿勺子,就试着开了一个手铐。”
“混蛋!回去给我写份五千字的检讨!”
“是。”
刚一进来,金川久生就看到全身都是伤痕,皮肤无比苍白,穿着白大褂的女孩,正被两个女医生用力的按在病床上,不断的挣扎着。
“秋?”
看着女孩被撞破的额头,不断的渗出鲜血,金川久生快步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双目赤红,眼中满是血丝,女孩死死的看着金川久生,疯狂的挣扎着。
“秋,冷静一点。”
金川久生试着安抚女孩,看着女孩露出来的雪白臂膀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他的眼中满是心疼。
“咔!咔!咔!”
不断的张开嘴巴,女孩居然试图咬向金川久生。
趁着金川久生吸引了女孩的注意,一旁的女医生,快速的将针头刺进了女孩的手臂筋脉上。
镇定剂被注射了进去。
女孩的挣扎更加疯狂、剧烈起来。
她那赤红色的瞳孔,不断的闪烁着妖冶的红芒。
金川久生沉默的伸出手臂。
噗嗤!
女孩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锋利的牙齿刺穿了他的皮肤,血液的味道在她的嘴里蔓延着。
很快,女孩眼中的赤红褪去,重新变成了暗淡的灰色。
她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金川君?”
女医生有些惊慌和恼怒的看着金川久生:“不是说了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吗?!”
“要想治疗好她,就不能让她继续像这样咬你了!”
“我知道。”
任由女人帮自己包扎着手臂,看着低着头的女孩,金川久生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但是,秋她很痛苦。”
重度嗜血症,同时,有着极强的自我虐待倾向。
金川秋,在一年前,正是因为接触了同一会,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加入灵狱队的原因。
“秋她最近怎么样了?”
任由女孩在自己怀里熟睡过去,抬起头,金川久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道。
“病情算是稳定多了。”
“只不过,因为始终都找不到源头”
“我们也怀疑过或许会和西方的血族有关,但是秋的身上,除了嗜血之外,没有任何血族的特征。”
“再加上,以血族的个性,它们是绝对不会和所谓的宗教产生任何关系的。”
“所以,现在还会只能从同一会上下手。”
伸手,接过了女人递给自己关于金川秋的身体检查报告,金川久生轻轻点了点头。
“我在这里陪秋一会,你们先去休息吧。”
“好,距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