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木棍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姚若兰并没有多想,因为她现在已顾不得许多,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然后回家去冲个澡睡一觉,也许醒来时就会知道,这一切只是个梦。
可令她意外的是,木制扶手还没下落,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被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
“美丽的姚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黝黑的小伙斜伸着手,打了个哈欠道。
“你们都是疯子!我要杀了你们!”
姚若兰有些神经质的道。
“疯子?”黝黑小伙一脸疑惑,摸着下巴想了想,笑道:“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你都没这个能力,所以我建议你不如坐下来,跟我好好聊聊!对了,我叫李大年!”
姚若兰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李大年,觉得他似乎真没什么恶意,便将胳膊从对方手中抽了出来,往旁边挪了挪步子,隔着一米远坐了下来。
李大年笑道:“为什么说我们都是疯子?”
姚若兰紧张了半天,此刻心情总算缓解,神态看上去颇为疲劳,擦了擦脸上还没干的泪水,委屈道:“那个绑架我的男人,还有被你杀的这三个男人跟你,都给我讲什么爷爷,什么神武门的事情,可我的爷爷早死了。”
“这样啊!”李大年想了想,笑道,“看来你是不知道神武门与你爷爷的存在了?”
姚若兰抽泣了两声,不知要怎么回答,便低头不语。
李大年接着道:“不告诉你,应该是他们保护你的一种手段,神武门是个武者门派。武者你听说过没有?”
只是从小埋头学习的姚若兰摇了摇头,“什么是武者?”
李大年撇撇嘴,“这个还真不好解释!我想想啊……”
李大年忽然抬手,离他足有三米远的一副墙画便被打的四分五裂,顺势掉落在地。
姚若兰惊的目瞪口呆,“这……这是魔术吗?”
李大年笑道:“这是武功,就像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一样。”
姚若兰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算你们是武者,我爷爷是什么神武门的人,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李大年道:“我简要说吧,神武门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前几日遇到了大问题,你爷爷曾是神武门的掌舵人之一,但被杀害了,我这样说你应该不会难过吧?”
从小就没见过爷爷的姚若兰心中的确没泛起什么波澜,只道:“然后呢?”
李大年道:“然后神武门有一个很大的宝藏,只有像你爷爷这个等级的人才知道,可现在他们都死了。而根据确切的情报,知道这个宝藏秘密的人现在只剩下你了。”
姚若兰眨了眨眼,片刻后忽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指着李大年道:“你是我见过最会编故事的人,我差点都信了!”
李大年摊了摊手道:“你觉得我会因为故事而杀掉三个人吗?”
姚若兰笑容一僵,乖巧的摇了摇头。
李大年笑道:“这三个人就是杀害你爷爷那帮人的成员,现在他们都在找你,目的是想从你身上知道宝藏的秘密。”
姚若兰十分无辜的道:“可我压根也不知道什么宝藏啊?”
李大年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你爸爸从来没跟你提过有关爷爷的事情吗?”
姚若兰当即摇头,“没有,爸爸只说他小时候爷爷就死了。”
“这就奇怪了!”
李大年皱起了眉头,按理说使者提供的情报绝不会有假,姚长老若是没有后招,也不应该自杀,毕竟神武门还有他们这波人在,他没必要把门主传承带到地下。
想到这儿,他又仔细瞅了瞅姚若兰,忽然看到这姑娘脖子上带着一个白玉吊坠,是观音造型,很精致。
眼光独到的李大年一看这玉就是老物件,价值不菲,不由问道:“你脖子上的吊坠是从哪来的?”
姚若兰抓起吊坠看了看,“这东西我从小就带着,爸爸说是祖传的好玉,很值钱,卖出去至少能在一线城市买两套房子,所以叫我小心保管。这么多年来,我洗澡都带着,一刻也没摘下。”
李大年面上一喜,“祖传的就对了,拿来我看看。”
姚若兰一撇嘴道,“我凭什么给你看,你要是不还我了怎么办?”
谁知她这句话还没讲完,李大年一探手,就将玉坠拽了下来。
而她根本连反应都没有,不禁生气道:“你这是抢劫!”
李大年不理这傻姑娘,把玉坠放在手中,稍一运气,便发现了这玉坠内部有东西,大拇指当下一用力,那玉坠立刻断成了两截。
姚若兰看的极度肉疼,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转念想到她对身旁这个男子似乎造不成任何伤害,也就忍了,只高声叫道:“你赔我!”
李大年已从玉坠中间拽出一张小纸条,展开看了看,只见上边写着——去大岩寺找智善。
姚若兰用余光也瞥到了字条,此刻终于意识到这两天她遇到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好奇心便逐渐占据上风,主动道:“我知道大岩寺在哪里,我带你去!”
李大年赞赏的一点头,笑道:“这玉我会赔你,一线城市三套房,现在先等等使者,再一起去大岩寺。”
话音一落,说曹操曹操到,一个人影闪入房间,见到李大年先是错愕了一下,继而便单膝跪地道:“使者猎犬参见门主!”
“门主?”李大年看着这个中年不解道:“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