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雪华气得起身，“一件衣服而已，这家里还有人偷你东西吗？！你摆出这么大架子给谁看？！”
“妈……”桑榆扯了扯桑雪华的袖子，无奈地站起身，“桑桑，可能是打扫的佣人不注意，你别急，大不了我给你买一件。”
桑梓冰冷的目光打过去，“你给我买？”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转身去看躲在角落里的一群女佣，“谁洗的？”
话音落下，没有人站出来。
隔了好久，才有一个矮小的身影从人群后面挤出来。
“是我……”
对方手中抱着白色的裙子，就是桑梓那一件，只不过模样已经变了。
女佣眼神闪避，“我不知道这件衣服不可以水洗……”
如果不是桑榆提醒她去打扫桑梓的房间，她连进都不会进那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