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曹云飞强势鼎力,却也是被逼墙角,眼看要败下阵来,忽然一声怒吼而至,武明道雷霆震怒,呼和而发——
“胡闹!武玄侯你这是在干嘛?你到底是在乎你武玄侯的面子,还是在乎咱们武门的面子,你可思量清楚!一个从来只从自己利益出发的人,毫无大局观,只为自己的私欲着想,连一个别家的yòu_nǚ都不肯放过,众目之下,你的所作所为,昭然若揭,你太让我失望了!”
此言一出,武玄侯顿时浑身一抖擞,方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彻底惹怒了武明道,武玄侯连想都不敢想,慌乱跪落在地,双手奉拳行礼而上,自己可真不想拉低自己在父尊心目中的影响——
到底武玄侯觊觎武道正统继承人的位置,若是得罪了自己父尊大人,自己的春秋伟业大梦终究变成了一场黄粱白日梦,这可不是自己想要这样的结果!
武玄侯如此刁滑聪慧,自知道刚才不依不饶之态,触动了自己父亲的逆鳞,这会子功夫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补救才是!
武玄侯先是跪地告饶请罪:“父……父尊大人……玄侯……玄侯出言不逊,不该如此为难我家门生学徒……儿臣知罪……”
武明道冷眼撇下,森冷发难道:“是吗?你可真知罪吗?”
武玄侯浑身一颤,小心翼翼道:“儿臣……儿臣知错了……可是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完全怪罪于儿臣,若不是朝阳口误,说了一句二妹妹……我也……我也不会这样……”
武明道还不等武玄侯把话说利索了,一道犀利眼神扫射,有意问道:“朝阳,你二哥哥说是你看到玄月坐在了他的身上……你可真的看清楚了?难道不是一时眼花,认错了人吗?”
武朝阳顿时被自己父尊大人的眼慑人眼神给镇住了,不由得心头一颤,大气不敢喘一声,低头埋脸,思索良久,斟酌左右半晌,方才开口道——
“父尊……大人,刚才……刚才……朝阳眼花……没曾看清楚来者何人……只是恍恍惚惚地看清楚一个黑影,疑似女子身影……仅此而已……”
武朝阳惯会见风使舵,自知道自己二哥哥是在拉着自己做垫背,她明知道曹云飞身后女子为何人,心中更是恼火怒之,却不敢发难之——
曹云飞为何如此偏袒与二房的丫头,他俩到底有何渊源呢?
但是现下自己不能够供出武玄月来,武朝阳深知若是开罪于武明道,以后自己作为武家女儿的恩宠更是少之又少;她此举机关算尽,更是为了给曹云飞留下一个好影响——
既然曹云飞如此偏袒武玄月,只怕他俩之间私交匪浅,不管缘由如何,武朝阳不想给曹云飞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来。
若是如此,自己还是聪明点,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够跟武玄月硬碰硬,索性就站在曹云自己这般是有些对不起自己家的二哥哥,但是为了自己终身幸福,只能够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的二哥哥了……
听罢此话,武玄侯瞠目结舌,怒火冲冲,龇牙怒目而去:“朝阳!你……你……你怎么出尔反呢?”
武朝阳低头不语,似乎有意撇开自己和武玄侯的关系。
武明道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转而又转向武玄华一方,一本证明地责问道:“玄华,你哥哥说你妹妹刚才看到了是你二妹妹的身影,你刚才也是在场诸位中一个见证人,你来说说看,你可曾看清楚曹云飞身后女子是何人?”
武玄华虽是一个看起来扶不起来的阿斗,也不过是家中老小的通病,聪明过甚,却也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自知道自己上面两个哥哥争得厉害,这武道家主之位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儿子身上,索性就不再惦念任何,一招浪荡公子哥,不过是为了独善其身,保全自己的一个手段罢了。
自然,在这件事情,本就是与自己根本毫无关系的人情世故,自己怎么可能为了二哥而得罪父尊大人呢?
只看,武玄华百无聊赖,哈切连连,一副慵懒不知所谓之态道:“嗯?父尊大人说的什么?什么谁的家妹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曹堂主英姿飒爽的武姿上,根本顾及不什么旁的事情,这什么你的我的家妹?好混乱的关系~父尊大人知道,玄华最喜欢躲懒,这种费脑子的事情,玄华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到这里,武明道嗤声一笑,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别看自己小儿子一副浪荡公子哥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则也是个十足刁钻聪明之人,只是韬光养晦,不喜张扬罢了——不过武玄华言下之意,虽为中立言谈,也算是合乎自己的心意。
最后,武明道心中有数,把最后的发言权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
武明道转而,意味深长而望,语气平缓道:“那么最后一个在场的证人——玄亮你来说说,刚才高台之上,众人观战,你可见到你妹妹武玄月的身影!”
武玄亮是文儒软弱,见风使舵,自然明了形势之后,心中早已恨毒了自己这个处处跟自己争风头的二弟,这方恶意有的放矢,落井下石道——
“玄亮不才,刚才和三弟情况大致相同,所有注意力都在这小曹堂主和东方公子的对弈之上,心无旁骛,对武学至高无上技艺更是无比崇尚!至于小曹堂主身后何人,现下有那么重要吗?她是曹堂主的妹妹如何?是我家玄月又如何呢?本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