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然曹镇主是真的有要事向纳兰至尊相商,以至于到了完全估计不上自己心头所厌之人的存在吗?”
司空嫣惊慌一颤,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
尧曦冉登时被司空嫣带了节奏,也变得焦虑起来。
“这么想来,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曹镇主那么厌恶上官昆阳,以至于大场合之上都不愿与其会面,而现在呢……只怕,这一次曹镇主是真的有大事情要来向咱们至尊汇报!”
到此,两人相视一眼,达成了高度的默契——
而在司空嫣与尧曦冉嘀嘀咕咕商量对策的时候,南宫妙蕊也没有闲着,得令与司空嫣,她可不敢怠慢了曹云飞一众,既要拖延时间,又不能把自己的目的露出来,还真是为难人。
南宫妙蕊彬彬有礼合谷礼之——
“南宫妙蕊参见曹镇主。”
“曹云飞”拱礼回应,其体内的武玄月脸上露出与这个身体本人不同的和善笑意来。
“南宫女官不必多礼——”
连同曹云飞都行了礼,其身后三人也相继向南宫妙蕊行了奉拳礼。
南宫妙蕊缓缓起身,明明心里慌乱,可是脸上依然是从容镇静,没话找话说。
“曹镇主舟车劳顿,来此南湘是否辛苦?”
武玄月听到此,脸上露出了嬉笑——
“本镇主来此地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废上些气力,倒算不上辛苦~~况且本镇主与纳兰至尊交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来此修葺朱雀台,云飞自当把此事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其能够怠慢?”
此话出,南宫妙蕊脸上露出难看颜色来,大概是突然应付其曹云飞本人,没有做好功课有些慌乱,连同曹云飞非人的武技都忘得一干二净,用来寻常人闲聊的话题应对,却是有些尴尬了。
南宫妙蕊尴尬低头,抖笑道:“倒是……倒是妙蕊唐突了,怎么忘记了曹镇主那白虎啸吟瞬移的本事了呢?这话问得也太没有水平了些,让曹镇主见笑了~”
武玄月心知肚明,眼前之人所作所为这是在被动拖住自己,等待是司空嫣与尧曦冉的商议后才能决定自己的去留。
而曹云飞又是堂堂的镇主,若是干巴巴的将其放在眼前不说话,倒是显得天门不懂礼待人,就只能委派出一个人来应付着自己。
武玄月心如明镜,她倒是一点不在意这些,毕竟自己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来的,这让人等的时间越久,就离自己的最终胜利又挺进了一步,武玄月怔求之不得呢!
所想,若是自己直接被尧曦冉几人带到了朱雀台,以曹云飞的个性,大概是不愿在此地多逗留片刻,当即运发武气,移走了朱雀台,他也好赶紧回到西疆与自己相聚,不愿多管闲事吧……
武玄月便顺着南宫妙蕊的话语,将这个大家都觉得话题进行下去,实则武玄月与南宫妙蕊的目的大概一致,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南宫女官多虑了~~这是云飞的本职工作,与天门合作多年,咱们也算是长久的合作关系,从未红过脸,达成了长久友好贸易关系,云飞知道,纳兰至尊多番招呼义门,有什么大活都先交给咱们来做,可谓是信赖,云飞正要感激不尽,哪里会责怪姑娘你呢?”
听到这里,南宫妙蕊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刚才的压在胸口的紧迫感顷刻消散,在眼前的男子温和的言语中,她身心都不在紧张。
南宫妙蕊顺理成章接话,其言谈中都是些吹捧之意——
“曹镇主这是过分谦虚了,我家至尊说过,这次次大场地修葺工作,义门的兄弟们是干活最利索,要价最实在,手工就更不用说了,精细而又实在,最得我家至尊的心意!这样的好团队,我家至尊怎么可能不满意呢?这常年的修葺工作,既费力辛苦,又耗费人力,不少修理工都不愿接咱们天门的活,毕竟这比武场损坏严重,一般人很难修复如初,也就是曹镇主有这妙手回天的本事,这活不交给曹镇主,还能交给谁呢?”
此话一出,曹云飞还未开口,季无常依然忍不住,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纳兰至尊谬赞!竟没想纳兰至尊还对咱们白虎军有这么高的评价~~若是南宫女官不说,咱们还一直蒙在鼓里的不是~”
段八郎这个时候又跳了出来,自满道:“呵~那纳兰至尊还算是有眼光识货来着!不是我吹的,就凭咱们常年修葺场地的经验,咱们义门若是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别看那权门的武者各个人五人六的,这种活若是让他们接了,不定能干成什么德行来!”
此话一出,锦瑞瞪了段八郎一眼,用眼神威吓对方闭嘴!
段八郎仍是一副虎头无脑像,回瞪了锦瑞一眼,憋着嘴道:“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那权门的臭小子们,装的跟个人一样,这等粗活累活,他们会干吗?还不最后都落在咱们身上了?”
锦瑞无奈白眼,好声没好气道:“我看你是觉得段兄太有本事了!总是会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着?咱们义门就是义门,干什么活是为了自己干,不是为了别人比什么?至于他们权族干不干这活,这是权族的事情,段兄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干嘛?”
段八郎不服,正要开口反驳时,季无常当即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天天日常斗嘴也就罢了,这到了天门,在人家仙姑面前就少班门弄斧些成不?咱们干活,咱们收益,这是义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