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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娉婷师妹在胡说些什么?”
尧曦冉听这朱聘婷嘴里没把门,当即发火,一声喝令,怒斥对方。
朱聘婷吓得不轻,当即低下了头,上门牙咬着下嘴唇,十分委屈相。
武玄月见状,憋着坏的打圆场——
“呵呵~~尧女官莫要怪这朱女官,她的话哪里有错?人家不过是说出了实情罢了~~怎么换来尧女官的责怪了呢?”
尧曦冉虽是面若冷霜之人,可是有着一副七窍玲珑之心,她早就听闻这曹云飞与上官昆阳不合,二人年纪相仿,相貌绝佳,世人总是有事没事那这二人作对比,这没有对比,也就没有所谓的伤害!
上官昆阳仗着自己权族势力,不学无术,纨绔而又任性,这是世人都知道的实事,而他偏偏看不上自己的堂弟曹云飞,时常拿财富和权利打压曹云飞——
说来这上官昆阳记恨曹云飞时久,自己没有东西,人家曹云飞各项拔尖,不管是从武技还是从政治管理上,无疑他上官昆阳输得一趟糊涂,根本就没办法站在人家曹云飞身边,而他上官昆阳偏偏不死心,自己有劣势,自然也有优势!
上官昆阳只盯着曹云飞的短板,西疆虽然地域广阔,却不怎么富裕,而权族有权有势,兵强马壮,国富力强,这是义门几代人怎么都赶不上的差距。
为了羞辱自己曾经的对手,上官昆阳就只会拿着自己的优势去鄙视曹云飞,在比富和拼国力上,上官昆阳却是有资格碾压曹云飞。
而曹云飞呢?也不是什么善主,他西疆驻地虽然贫寒,但是其却是一个骨子里极其桀骜之人,一般人很难入得了他的眼,更别说这不学无术,草包人设的上官昆阳,他曹云飞更加看不到眼中。
这如同蚂蚱之人,天天在面前上蹿下跳找存在感,曹云飞一个极其爱护面子之人,他怎么能够受得了上官昆阳事事羞辱呢?
自然,这两位少爷自打小就结下了梁子,明明是堂兄弟,这关系十分紧张,简直连一般朋友都不如。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而在武门武师尊的葬礼中,这二位杰出英杰为了一个婢子大打出手之事,片刻不道就传得武道上沸沸扬扬,哪里有人不知晓曹云飞与上官昆阳不合之事呢?
尧曦冉之所以没有马上回答曹云飞的责问,也是考虑到这层含义,犹豫再三,真话怎么说合适,却没想自己的师妹一个没忍住,就把实情给冒了出啦,这下子可好,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曹云飞这古怪脾气,若是不发作才出鬼呢!
尧曦冉心惊胆战,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这件事情,除了没有底气的解释外,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此时。
“曹镇主……不是……我家至尊……我家至尊……”
武玄月瞄了一眼浑身微颤不止的尧曦冉,她一眼明了对方在顾及什么。
“好了!不要在为难了,尧女官这是在为自己门派解围打圆场不是?就那么怕本镇主知道纳兰至尊先于云飞讲道与上官昆阳吗?有必要这般遮遮掩掩,唯唯诺诺吗?”
尧曦冉欲哭无泪,缓缓抬头时,脸上露出尴尬难堪的表情来。
看到这里,武玄月没忍住,噗嗤一笑,竟没想这冷峻非常的尧曦冉,也有这样的面孔,倒是可爱了几分。
而起身后的季无常和锦瑞脸上也不好看——
作为曹云飞的贴身心腹,曹云飞心里想什么,季无常能揣摩个九成,而锦瑞能看出来个七成,曹云飞极其厌恶上官昆阳之事,他们两个聪明之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季无常摇扇上前,故装从容,呵呵笑着劝慰武玄月道——
“曹镇主莫要挂心这等小事~~那上官昆阳是主动求着纳兰至尊讲道,纳兰至尊也是出于无奈,毕竟人家又跟上官一族没有什么矛盾,总不至于为了曹镇主跟上官族决裂吧?”
锦瑞也赶紧附和了两句,往曹云飞的心坎里说——
“就是就是!那上官星君凡人得很!明明武学造诣不好,还总是缠着那武道高人,以为进他人指点一二武学造诣就可以提升吗?呵呵~还真是异想天开,我看他的能耐啊~~不是锦瑞小瞧他昆阳星君~~这辈子都别想超过我家镇主的武技!”
听到这里,武玄月心中乐了,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当初自己在月下人家时,被上官昆阳调戏的场面,那个时候她本以为曹云飞是仗义义气,见不得登徒子不良行为,才会大打出手一番,救下了自己。
当然,也极有可能是曹云飞身为的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在他曹云飞的潜意识里,我武玄月早已经是他的私有物,旁人绝不能够染指半分……
而现在看来,原来他与上官昆阳的关系恶劣,远不止于此,原来还有私仇的成分~~
倒是自己高看了那曹云飞,原来自己的地位也不过如此,以他曹云飞审时度势的能力,也绝不会为了一个婢子而伤了与权门的和气。
武玄月听到这里,心中已然了然,曹云飞似乎与这个上官昆阳关系不睦多年,以至于全武道都知道的情况!
偏偏是因为那些年,自己在武门封闭修炼,对世道上的传闻不知晓,消息的闭塞早就武玄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郎与他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季无常似乎是希望曹云飞跟上官昆阳搞好关系,大概是因为义门需要权族的支持,贸易往来通畅,新僵的特产可在东苍以官方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