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低头狼鸢虎视一眼,恶狠狠地瞪这武玄月。
“我若是知道当初这般,谁还会像狗一样为上官侯爵卖命!你可知道他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武玄月惊恐维诺,吓得低头犯怵,小声道:“怎……怎么说的?”
武明道哼声讥笑道:“他说的沾沾自喜,倒像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贪慕权贵似的。你可知道那几日我为何不爱搭理你吗?不仅仅是因为吃大哥的醋,还因为上官侯爵故意激怒我,告知我你与他夜游泛舟之上,你俩相见恨晚,郎情妾意,却以为你天门至尊的限制,阻碍了你们的情爱。”
听到这里,武玄月越发地听不下去,猛然抬头怒视道:“放屁!他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说这种话呢?”
武明道哼声冷笑之:“所以呢?若不是借着这个机会,你到底要瞒着我多久呢?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呢?”
武玄月愣傻,竟没想武明道这是顺势再套自己的话,怪不得自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还是着了对方的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而现在在行最无辜和不知所谓的则是曹将国——
那一句武明道发泄言辞,却不知不觉地道出了曾经武明道吃曹将国横醋的事情。
曹将国听到这里,脸上特别尴尬,小心插话道:“话说……这二弟吃我的醋……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武明道和武玄月皆傻,两个人对峙现场,不经意间把矛盾扯向奇怪的方向去。
武明道思索片刻,又是打哈哈伎俩,随即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嗨!那个时候上官侯爵有意挑拨你我兄弟情义,就故意说三妹喜欢的是王者,尤其对大哥你青睐有加,所以才会急着帮你联姻……还有……”
曹将国所想有理,倒是这么回事。
毕竟自己和三妹皆为两国之主,因为之前的义结金兰的关系,天门和义门走得亲近了些,而那个时候自己初登王位,还未婚娶,上官侯爵会有这样的顾虑也属正常。
听到这里,曹将国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二弟分析的言之有理!上官侯爵这个混小子怎么那么多心眼呢?你说说看!咱们三个那个不被他算计过呢?这小子他妈太不是个东西!”
武明道瞥了武玄月一眼,不解气道:“可不是吗!他擅长计谋权术,撩拨离间,暗度陈仓,无中生有,那一招他都用得得当,咱们三人都是他手下败将!”
曹将国越想越觉得气愤,两眼泛红,有种自己被愚弄被戏耍的烦躁感。
“呵呵!是啊!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还真不信治不了他了!”
武玄月的气势彻底被武明道给震住了,缩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却是委屈得很。
武明道冷哼一声道:“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纵使他上官侯爵再聪慧,我就不信邪,以咱们三兄妹的头脑,弄不过一个上官侯爵?竟是让他独占鳌头,事事得利!”
曹将国附和之:“可不是!将国生平最见不得奸佞作祟,小人作怪之行为,偏偏他上官侯爵都占全了!不对,是性质更恶劣几分!他这个人就是属于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没有道德没有底线!这武道天下都快成他上官侯爵的天下!”
武明道也跟着一起骂道:“可不是吗!有些事情我武明道想来不喜欢多事,睁只眼闭只眼,所想图个安稳,结果呢?他欺负人也要有个底线吧!欺辱我武明道可以,欺辱我家的女人不行!他是真没有把我武明道放到眼里去!”
此话一出,曹将国这些年受的委屈和憋屈,一触即发,当即发作:“妈的!老子忍不了了!我早就看他上官侯爵不顺眼了,他权门横行霸道多年,虽说现在武道是四国割据的局面,而其他三国哪一国不受他权门钳制,哪一国君主不看他上官侯爵的脸色!在家国家里想要有个动作来,还得向他上官侯爵请示,凭什么?”
听到这里,武玄月也忍不住插话道:“可不是吗?本尊不过是想废除个禁婚制,若是得不到他上官侯爵的首肯,这事只能够作罢!呵呵~~说来可笑,我这天门至尊只不过形同虚设罢了……”
说着,武玄月还不是给武明道和曹江股的酒杯中假酒,一边装可怜委屈,一边添油加醋地声讨权门。
武明道举杯仰头而下,酒水尽,他脸上通红。
酒后三巡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是个人大多都现了真形,当然武明道和曹将国也不例外。
武明道虽说这些年在上官侯爵手下干着,上官侯爵对他还算客气,但是他也能够感受到区别对待和暗自打压的处境。
他因为是异乡人,并且是半路出家追随上官侯爵,上官侯爵凡是用他却不重用他,拉拢却不交心,置于高位却未曾给予相应的权利,这就是上官侯爵的高明之处。
把自己认为可能会成为敌对的对象,放在看似位高却身险的位置,让他名声大却,凡是最难公关的活都交给他来做,却时时提防他,武明道不是个傻子,这种感受他忍受已久。
他自允待上官侯爵还算真诚,虽也有个主次分明,但是他很少去算计上官侯爵。
而这一次。上官侯爵算计自己的招数却是惹怒了武明道!
让自己背黑锅戴绿帽就算了,还趁着这个时机,打自己家姑娘的主意,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难不成这天下的便宜都该你上官侯爵一个人占完占尽,旁人就该抢你残渣冷羹,还得看你的脸色?
这世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