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有点狠啊,这些全都记着呢?’
琅仁暗自咂舌。
“这样点踢皮球没有意义,明环昭,但是既然你也问了,我也就告诉你。”
她右手握拳伸出食指。
“一,这是我们洛家的研发武器,做到这个程度很正常,只是不外泄而已。”
接着是中指。
“二,吸引邢君山的注意,这是邢家的家事,你最好向他了解,而不是我。”
无名指。
“三,瑞萌与我在同一座城市,看他眼熟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是小拇指。
“四,我来,是因为我的护卫给我连上了通讯。”
洛泽悦收起细长的手指,反问明环昭。
“那么可以告诉我,决逸和聂冠为什么会在夜宴上同台对演了吗?”
“够了!你不要以为有你父亲撑腰我就真不敢动你。聂冠五年前想做不轨之事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作为哥哥难不成就能若无其事的和他一起喝酒?”
“淦!都说了我没有!我确实是喝多了,但是我觉得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聂冠争辩道,脸都憋的通红。
“你看,这位当事人说他没有,那么聂冠,你能重述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洛泽悦似乎笑的玩味,当年她对这件事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我那天就是在夜里喝多了,上楼的时候记错了楼层,然后进错了门,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床上有人就躺上去了。”
聂冠对洛泽悦也没有好感,这个女人说话太毒了,但是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清白,他还是详细的说了当时的情况,尽管这句话他说了几十遍。
“既然夜里喝多了,那为什么这个时间段,你要去你妹妹的房间?”
骨科?
琅仁当时也纳闷了,这大半夜去妹妹房间做什么?
“我当时正好结束了和明少爷的谈话,在回房的时候路过了小染的房间,发现门没关紧,就进去看看,谁知道就看见这家伙”
“停停停,后面的都知道了不用说了,那么,那时候你和明环昭又谈了些什么呢?”
洛泽悦打断了决逸又想重复的无非就是这个聂冠不是人怎么怎么样,她已经腻了。
“谈什么?商业机密,人生目标,未来展望,都要告诉你?”
决逸皱着眉头,他现在觉得这女人就是在玩他们。
“不对,除了这些呢?”
“除了这些?家庭闲聊,兄妹趣事。”
听到这里,琅仁已经明白了。
正当洛泽悦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明环昭直接打断了这场问话。
“你们还在这开访谈?在这个案发现场?所有人都没有休息不是为了看你作秀的!”
明环昭振声说完,居然还有人附和。
“就是,这已经十多点了,诸位都旅途劳顿,忙碌了一整天,不应该先休息吗?”
自然不可能是谁家的护卫,这场两个都是硬脾气的公子小姐,自然也就只有公子小姐能插话。
“哼,邢君山,若是在你自己的研究室里,恐怕几天几夜不合眼都精神依旧吧?怎么这就喊着要休息了?”
邢君山脸色一僵,转头看向一边一位长发及肩却乱糟糟不愿打理的男人。
“哼,戚颂,你要是会多看气氛一点,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戚颂不屑的哼了一声:“我是崇尚一个人而已。”
“好吧,看大部分人都累了吧,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明天再问。”
明环昭阻止了下一对的争执,无奈下只好让所有人回去,尸体这件事,明天在解决。
琅跟在洛泽悦的身后,琅仁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向这边,回过头去,却没发现有视线的样子。
“怎么了?”
洛泽悦在拐角处问道。
“有人刚刚偷偷观察我们。”
琅仁走上前凑近低声说道。
洛泽悦闻言瞥了一眼走廊对面尽头的人群。
“她晚上回来找我们的,走吧。”
琅仁送洛泽悦回到房间,自己准备回房间去休息,因为按照夜巡安排,他要巡逻后半夜。
“你去哪?”
洛泽悦站在门外叫住了琅仁。
“啊?回去休息啊?两点还要起来夜巡。”
“留下来吧。”
洛泽悦说了四个字,转身进了房间。
门没关。
“啧,算了,二十一的精神力还熬不了一次夜?”
琅仁看了看自己的神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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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状态不算良好。
随即进了洛泽悦的房间,咯嚓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中规中矩,卧室客厅浴室一应俱全,洛泽悦进了卧室,琅仁守在客厅。
沙发很软,琅仁瘫坐在上面只感觉都快治愈了身心。
“若是明环昭真的有问题,那么凌晨应该就会有动作,等不到明天,看样子兴奋剂都得用上了。”
琅仁会想着洛泽悦刚才的质问,只觉得这女人是真的疯狂,基本上快把老底全揭了,若不是明环昭阻拦
明环昭恐怕都要掀桌子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还是被他忍住了。
因为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和掌中猎物较劲。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明明过去五年,明明五年前不闻不问,现在居然差点直接抓到了把柄,不能到明天,至少她不能留到明天还有那个护卫。”
明环昭打定主意,取出一盒脂膏,刮出一块漆黑的膏状东西,用自己的源光点燃。
这坨黑膏犹如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