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脚索,调整方向的。”
“显你能啊,我问的是妹子手里拿的啥玩意儿。”
“我说的就是那玩意儿。”
“哦,不会一句话说完啊。”
“啧啧,大腿有肉,小腿纤细,这妹子的腿,特别适合。。唔。。你特么捂老子嘴两次了。你上厕所洗手没?”
“我没上厕所,这是海的味道。”
“呕。”
。。。。
相比一旁两艘船的热闹,林宁身处的这艘安静了许多。
那迎面而来单人帆上的姑娘,麒麟等人虽有惊艳,但也没多做表示。
毕竟林老板就站在船头,该有的矜持还得有。
老蒋几人没什么变化,闲聊的闲聊,喝酒的喝酒。
一直静立在甲板上的林东林北,却是快步冲向了船头。
两人并排将林宁与突然而至的单人帆船隔绝开来的同时,右手不约而同的摸在了后腰上。
“天凉了,你喝了不少酒,别站这儿吹风了。”
林红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林宁略显单薄的背上。
“他们说的是顾白吧?”
林宁没睁眼,仅是隔壁船上传来的惊呼,就已猜了个大概。
“是她。”
“看来身体是恢复了。”
“用不用我。。”
林红撇了眼渐行渐远的顾白,手中上下抛着几枚硬币,心里计算着角度,掂量着用几分力才能让这几枚硬币打穿目标的同时还可以直接坠入海里。
“人多眼杂的,不要小看我国的治安工作者。”
林宁默默的裹了裹身上的西装,微微的摇了摇头。
“顾白先放放,老约翰那边才是重点。”
凡事三思而行,冲动只会将问题搞麻烦。
手指在围杆上轻敲,林宁缓缓的睁开双眼,想到那粉色的主宅,粉色的车子,粉色的燕尾服,想到这些日子跟老约翰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得不说,约翰这个忠心耿耿的小老头,其实真挺可爱的。
也不知道自己先前是怎么想的,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如果老约翰是nc的话,忠心耿耿就是老约翰的设定,而自己早就没了破绽,还天天疑神疑鬼,怕老约翰会伤害自己,真特么的的是蠢得可以。
不得不说,为了自己这个蠢货,小老头这次是遭了大罪。
。。。。
事实证明,林宁显然是又想多了。
遥远的腐国,穿着粉色燕尾服的老约翰,这会儿正捋着精致的八字胡,一脸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年轻调查员。
“你们部门的咖啡,是牛屎冲的吗?甚至不如贫民窟路边的免费续杯,我们纳税人的钱都是喂了狗吗?”
“请你放尊重点,这里可不是威斯特古堡,我也不是你那些男仆,先搞明白你现在人在哪吧。”
“哦?所以你想对我这个老头子做些什么?我的李维斯大律,我是否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威胁。”
约翰的脸上尽是嘲讽,耸了耸肩,看向一旁威斯特古堡的律师长李维斯。
“这不是威胁又是什么呢?”
李维斯不屑的撇了眼面前穿着制服的年轻调查员,这种菜鸟,简直不要太好欺负。
“你,不要颠倒黑白,现在被调查的人是你。”
“白痴。你的老师,一定没教过你什么叫尊老爱幼。”
约翰用尾指掏了掏耳朵,没再看面前的年轻调查员一眼。
“种种迹象表明,汤姆逊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你现在交待。。。。”
“住嘴,请不要对我的当事人做没有意义的揣测。我的当事人是贵族议会的常客,是不少贵族的座上宾,一个谋杀的嫌疑,是对我当事人名誉上的侮辱和迫害,你担不起这个责任,你们部长也担不起。”
“白痴。”
“你。。”
“你们只有48小时,现在还剩多久,不需要我提醒你吧。记住了,我要你们部长亲自请我走出这间屋子,不然,你们就等着无休止的官司吧。是吧,李维斯。”
“当然,打官司,我喜欢。”
“你们。。。长官。”
“你出去吧。”
“是,长官。”
面红耳赤情绪激动的年轻调查员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原本的位置上,换成了一位看不出年纪的金发女郎。
精致的五官,制服遮不住的火辣身材,眼角的鱼尾纹,更是为这个金发女郎添了些岁月的韵味儿。
“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说你欺负他干嘛。”
“薇薇安,你永远都是这般迷人。”
“怎么样,我这里感觉如何?”
“完美,因为你,咖啡似乎都可口了不少。”
“油腔滑调。”
“谢谢。法餐,歌剧,玫瑰,还有我那辆阿斯顿马丁老古董,约吗?”
“如果不加班的话。天知道因为汤姆逊的案子,我有多久没休息了。”
“唉,可怜的汤姆逊,为了威斯特家族基金操劳到病逝,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为他在贵族议会申请一枚劳动者勋章。”
“希望吧。约翰,你们威斯特的那位夫人据说才18岁,是不是太年轻了点,出手也太狠了点。”
“年轻才有无限可能。出手?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夫人喜欢小动物,热心慈善,连钱都舍不得花,这些你们完全可以查得到。相信我,约翰从不说假话,就像你,永远是这般的迷人。薇薇安,让加班见鬼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去兜风了。”
“只是兜风吗?”
“希望我的那辆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