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满天飞,**的阳光让在场的人都汗雨如下,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又让众人心生寒意。
鹤之国的大将营帐中,这次所有的鹤之国将领全部围坐一起,讨论着这次攻城的方案。
本多平八郎忠胜坐在本多忠胜的副手位置,其他人都坐在对面,如上学的小学生一般,坐的整整齐齐。
“服部正重,地道打的如何,能否在今晚能打通”
被问到的服部正重身体微微前倾,“对不起,大人,我们只能打通到城堡的边缘,城堡里面的土地和岩石一般,我们实在是打不动,想要继续前进的话,需要海量的炸药才行。”
“这样啊”本多平八郎忠胜皱起眉头思考,一时间大营中十分安静。
“地道打不通,围困的话,也不知道对方能坚持多久,头疼啊”本多平八郎忠胜用白色的羽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大量的思考让他的脑袋有些头疼。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劳烦本多忠胜大人,那就请您出手吧,一旦由您出手,一定能拿下宁天堡。”最后实在无奈的本多平八郎忠胜只能向本多忠胜求助。
“啊哈”本多忠胜一口一块肉的吃着,听到对方的话后,他放下手里的食物,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没问题,我一定会擒住对方的大将,将宁天堡拿下来。”
虽然本多忠胜已经答应,但下面众多的将领却勃然大怒,这对他们来说就是耻辱。
他们也是将军,是攻城掠地的将军,可现在,他们却像是被保姆保护的孩童一般,什么都不会,也不让他们做。
这对他们来说,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当即就有人站起,“给我三千精兵,我一定会占领宁天堡,否则你就斩下我的人头。”
不仅是他,很快又有更多的人站起来,强烈要求带兵冲锋,否则就拿头相见。
“给我一千精兵,我也能拿下宁天堡。”
眼见人群激愤,众多的将领也开始请求,本多平八郎忠胜无奈的看向本多忠胜。
后者还是哈哈一笑,“战争肯定会死亡,但只有勇者才会活下去,只有最后活着的人才会成为胜利者。”
“前进吧,面向残酷的战场前进吧,死的留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才有生存的权利。”
“好吧”本多平八郎忠胜无奈的摇头,陡然站起来,“各位,既然本多忠胜大人已经发话了,那你们就前进吧,全军出击”
“吼”众多的将军全部站起来,誓要拿下这个小小的宁天堡。
一转眼,营帐中的将军全部气势汹涌的走了出去。
外面大批的部队开始移动,无数的足轻和武士从大营中冲出,在将军们的鼓动下,全力向远方跑去。
“拿下宁天堡,杀光里面所有的人冲啊”
庞大的军队开始从四面八方冲向宁天堡,凡是阻碍他们的都将是他们的刀下魂。
城墙下的奴隶还剩下很多,可不多久,他们的背后就冲进海量的鹤之国士兵,他们将手里的长枪和武士刀刺进奴隶的后背。
猝不及防之下,更多的奴隶相继倒下,但他们也并非安全无恙。
城墙上的子弹不断飞来,几乎如同漂泊大雨般,淋在了他们的身上。
在他们的身上炸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花。
城墙上,一排更威武的大汉站出来,他们将两米长的加特林摆在了垛口上,转瞬间,狂风般的呼啸声响起。
接着是覆盖天际的弹幕,巨大火炮的怒吼声,构成了一幕幕残酷的画面。
金属的风暴撕碎了鹤之国士兵的身体,剧烈的爆炸将无数的鹤之国士兵炸碎。
天空中和地上都是血淋淋的肢体,但即使是受到如此惨重的损伤,鹤之国的士兵们还是如浪潮一般快速挺进。
“前进不准撤退,为了鹤之国”一名头目受到残酷战场的感染,歇里斯底的怒吼,即是因为自己的恐惧,也是为了通过怒吼提升自己的士气。
砰一发炮弹落在了他的脚边,强烈爆炸的冲击波瞬间将他撕裂。
秦良玉背靠着城墙上的垛口,心思两用,一面轻读着手里的书籍,一面倾听外面的惨叫声,显得十分悠闲。
忽然,她侧耳倾听,惨叫声和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呵,这么快冲过来了吗”
微微扭头面向身前的传令兵,“去,让边军大刀手上来,让他们练练手。”
“是。”传令兵紧急跑下城墙,不一会儿,一队穿着鳞甲的威武战士爬上城墙。
他们每人拿着一把三米长的雪亮大刀,刀身和刀柄各占一半,可以想象,当他们挥舞如此长的大刀时会是怎样惨烈的场景。
就等着那些爬上来的鹤之国士兵了
鹤之国的士兵们很快将城下的奴隶挤开,抓着绳索向城墙上爬去。
砰砰砰
城墙上的宁天堡士兵立马露出一个头来,对着墙壁射去,将大部分的鹤之国士兵击杀。
随后鹤之国士兵也开始反击,他们来到了城墙下,举起弓箭和铁炮还击,城墙的宁天堡士兵也有很多中弹落了下来。
两方弹丸和箭矢飞射,有人中弹倒下,有人从城头上跌下来。
死伤的人数急剧增多,战斗进入了最惨烈的阶段。
随着时间的推移,鹤之国的士兵依靠着人数,终于攀上了城墙。
“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最先登上城墙的是平岩亲吉,德川家康手下又一员猛将。
他跳进城墙,手中的武士刀顺着风向横切,速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