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许老爷也在上下打量着不停的打量着他的于丹。
于丹看起来是很清秀老实的一个少年。干干净净的,身上一点污浊气都没有。眼睛也明明亮亮的,不像是心机深沉之人。
他这个模样,一点都不像叫酒楼的小伙计。更像是一个柔柔弱弱的读书人。
于丹和许老爷两个人都沉默着打量了对方许久,最后许老爷实在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于丹忙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一边,这才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答道:“回许老爷的话,我叫于丹。”
许老爷在自己的脑海里努力的搜寻了一下关于于丹的信息,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脑子里确实是对这个叫于丹的人没一点印象。更何况看于丹这个年纪,才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
他也应该是不会认识的。更不会将许家的令牌交给这样的孩子。毕竟十几年前他发往下令牌的时候,这个长相秀气的孩子估计还没出娘胎呢。
想到这里,许老爷也决定不再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于丹,刚才你进府中所用的那个令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关于令牌的这件事才是让他最好奇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令牌的这个事,他甚至连见都不想见这个于丹。
毕竟现在他的夫人还在外面下落不明,他派去山下寻找的人也一去不回,再无消息。
简直没有比这件事更让他觉得糟心的事了。
于丹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令牌说道:“这个令牌是今天我阿爹给我的。
今天中午我阿爹说我们家的酒楼里人手不够了。实在是没人可用。就只好喊我来许家送饭菜。
临出门前,我阿爹说是我有可能被门口的侍卫们堵在门外进不来,就给了我这块儿令牌。
并且我阿爹还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将这令牌收好,千万不能丢了,要是丢了的话,可是要向许老爷赔很多银子的。”
看许老爷这个在意的模样,想来这个令牌应该是许家很重要的一件东西。
所以于丹尽量让自己的说辞变得完美一些。
许老爷被于丹说的“令牌丢了,要赔银子”逗笑,忍不住问道:“你这孩子,说话还挺有意思的,你说你手中这个令牌是你阿爹给你的。那我问你,你阿爹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于丹低头说道:“我阿爹是醉酒楼的掌柜的,名叫于顾。”
许老爷仔细的回想了许久,才想起了于丹口中的这个于顾来。
不过他记得当年他给于顾许家的令牌。吩咐他下山的时候,于顾也不过是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就算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于顾现在也该是正当壮年才对。
可是今日于顾为什么不来,还偏偏派了他的儿子过来。
难道他那个十几年前的手下,如今竟已老的走不动了吗,还需要派儿子上山来找他。
“哦,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和你阿爹是旧相识,我们两个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于丹,你阿爹现在的身体还好吧?
一晃我跟你阿爹也十几年没见过面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于丹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阿爹他的身体好着呢,平日里总用竹板打我们弟兄几个的时候,能把竹板都给打断呢。”
自家阿爹竟然体跟许老爷在十几年前就是就相识了,于丹还是觉得有些震惊的。
许老爷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说道:“哦,你阿爹身体好就行,刚刚我看他专程让你过来,自己却不过来,还以为是他最近身体不好呢。”
于丹笑得有些腼腆的说道:“这会儿是饭点儿,酒楼的生意正忙着呢,我阿爹一时间走不开。所以就特意叫我将这食盒给许老爷您送上下来。
我阿爹还说了,我可是他三个儿子里最稳重的一个儿子了。我出来办事,他是放心的。”
于丹有些得意的将自家爹夸他的话又复述给许老爷听。而许老爷只是一直都在很和蔼的笑着。
于丹口中所说的于顾是因为酒楼的生意忙才走不开的,他是不信的。
酒楼的生意再忙,于顾也不会用这件事做借口。不去见他的。
估计于顾是为了不引人耳目,于顾才特地指使让自己的亲儿子让他上山走这一趟的。
想到此处许老爷连忙问道:“于丹,你阿爹可有什么信件要交给我?或者是有没有同你说让你捎过来几句话?”
于丹挠了挠头,突然一拍脑门儿,神色有些激动的说道:“许老爷你还真是神算子啊,连这个事你都猜的出来。。。
我刚刚差点把我阿爹交代给我的这事给忘记了。
我阿爹确实是有话让我跟许老爷说一声的。”
许老爷面上一喜,他今天上午派下山的那么多侍卫,迟迟都没有传回来消息。难道于顾让自己的儿子过来,是给他传消息来了吗。
这么想着,许老爷看着于丹的目光都变得格的外柔和了许多,看着于丹循循善诱道:“那于丹,你快再好好的想想,你阿爹在家的时候,都是跟你怎么说的,好好的想,千万别漏了哪句话。
等一会你跟我说完了,老爷我重重有赏。”
于丹挠了挠头说道:“我阿爹说了。要我跟许老爷说一声,今天雾灵镇上的官兵,在镇子上抓到了两批自称是许家下人的人。
那些人都是长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许佳的下人,是奉了许老爷的命令,才下山去办事的。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