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是最好的。
虽然他最擅长的是医术,但是他希望自己这身医术,永远不要在欢欢身上有什么用武之地。
欢欢就那样,一直健健康康的就好,就算是一直不需要自己,也没有关系。
许夫人笑着说道:“刚才我看着这银针在桌上细细长长的泛着冷光,想着一会儿这银针要扎在我身上了,吓得后背都直出虚汗,不过这会儿这针扎已经在身上了,倒也没觉得特别痛苦。
还好我听了儿子的,选了针灸。这个滋味可比喝那些苦药的滋味好受多了。”
许老爷在一旁十分不服气的说道:“刚刚明明你说你要喝药不要针灸的时候,我也在努力的劝你针灸,怎么这会儿就把我忘在一边,功劳全成了儿子的了?
好歹这功劳,我不说全占了,就算是跟儿子一人一半也行啊!”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劝她,难道就这样没有存在感吗?
许夫人白了许老爷一眼,真是一把年纪了,还是幼稚的让人头疼,懒得理他。只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银针。
许逸看着眼前的情形,在一旁努力又辛苦的憋着笑,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生怕被自家阿爹抓个正着。
许老爷看没人搭理自己,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上。
许逸看反正自己在这里站着也没什么事了,正要也去坐下,却被许老爷瞪了一眼说道:“都这么大人了,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你没看到人家云凡还站着呢吗?先过去请云凡落座,帮云凡沏杯茶,你再坐下。”
这个小兔崽子,以为刚才他偷笑他的时候,他没看到么?这会儿还想坐下歇着,做梦去吧。
许逸无奈的折返回去,按照自家爹爹说的话照做。去请云凡坐下。
他也真是够倒霉的,阿娘不给阿爹好脸色,阿爹不敢对阿娘有什么意见,结果阿爹就把怒气都撒到他身上来。
这简直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嘛。他这个池鱼实在是冤枉。
云凡忙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不渴,并且过一会儿我就要这些银针再重新取下。还是不坐下了。”
许叔叔一个长辈还在下首坐着,专门给他空出来一个上座,他怎么敢心安理得的坐在上座呢。
还是站着吧,反正再过一会儿,针灸结束后。他也能回自己房间了。
许逸转过头,正要将云凡的原话复述给自家阿爹听,却听到阿爹闷闷的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别坐下了,好好的站在一旁帮云凡公子搭把手。”
还是站着吧,坐下干什么?难道是准备坐下笑话他吗?
许逸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说道:“阿爹,云凡他现在是在帮阿娘诊病,我站在一旁,能搭什么手呀?
我对医理可是一窍不通的。站在一旁也只是显得多余。会碍手碍脚的罢了。”
又不是要搬搬抬抬什么东西,也不是要出去打个架什么的,诊病这件事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啊。
许老爷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就等一会儿云凡帮你阿娘取针的时候,你站在一旁帮云凡托着针包。那么大个人了,总能有点儿用的。”
许逸看了看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的针包,有些头疼,阿爹可真会给他找事做,没事让他当个桌子。他托着这针包还未必有云凡将针包放在桌子上平整呢。
不过既然阿爹这么说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站着吧。反正阿爹现在被阿娘嫌弃了一通,心里不痛快。正想着法子要找他撒气呢。
云凡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便上前去为许夫人取银针,许逸忙在一旁拿起云凡的针包等着。
云凡忍着笑说道:“许公子还是把我的针包放在桌上吧。你这样拖着,我放针的时候,为了避免扎到你,还要分出许多精力来,小心翼翼的平放。”
许逸忙将针包又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然后看了一眼自家爹爹,看到他没看自己,许逸才站在一旁。愣是没敢坐下。
许夫人在一旁凉凉的说道:“你那么怕那个糟老头子做什么?他不让你坐下,你就不坐了吗?
你只管坐下,我看他能拿你怎么样?
当着我的面还敢这么欺负我的儿子。”
许逸擦了擦头上的汗,阿娘虽说是好心在帮他,但是还不如不开口呢。
这下好了,他是站坐两难。
家里的两尊大神,无论哪一个,他都是得罪不起的。
特别是家里这个“糟老头子”。除了阿娘不怕,还有谁不怕啊?
许逸一脸纠结的站着,知道此时此刻该听谁的好。
坐下会惹阿爹不开心,阿爹虽然现在不敢跟阿娘公然作对顶着来,但是过后肯定会在私下里找他吧,来算一算他不听话的账来的。
可是站着的话,又会惹阿娘不开心了,阿娘可是有气从不收敛着的,一定要当场发出来才好。
还好,一旁的云凡取完银针后适时的开口了:“这些针用完之后,我需要些酒来消毒,能麻烦许公子帮我取些酒吗,越烈越好。”
许逸忙说道:“我这就去库房里给你拿。”
还好云凡开口及时,救他于水火之中。
云凡笑了笑说道:“有劳了。那一会儿就麻烦许公子将酒送去我的院子里吧,我现在需要回去配些药,浸泡银针。”
许逸点了点头说道:“行,一会儿我拿了酒就直接去找你。”
能有借口不折返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现在阿爹阿娘这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