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苍术脸色一僵脚步顿住,他漠然地回头看着广白:“广白,他是我的长兄。”
广白死鱼般的眼睛看着元苍术,生硬地重复道:“你可曾有真心待他过?”
“他是魔!”元苍术有些歇斯底里。
广白依旧平静地看着元苍术:“当初如果不是我喜欢他,你是不是也有可能放他一马?”
两人皆已是一头白发,谈及往事早已没有少年的幼稚冲动,但多年隐忍的伤痛却刻在饱经风霜的眼底。
元苍术似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败下阵来。他低垂了头轻声道:“我早已放下了。广白,你也应该放下。”
元苍术默默地走出了小木屋。
广白一瞬不瞬地看着元苍术,曾经的挚友忽然之间老了十岁,他也似乎已尽油尽灯枯之时,烈酒都无法让苍白的脸颊染上一丝血色。
一只红隼扑扇着翅膀飞进了小木屋,在小泥炉旁化作穿着火红纱衣的少年。
“你考虑清楚了吗?”红隼似笑非笑得看着广白。
广白看着红隼,眼里的光彩已经全部黯淡了下去:“只要能拿出他的灵珠就能复活他?”
“是。”红隼愉悦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