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昭被小姑娘推开，皱了皱眉，非常罕见地坚持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还没说完……”
甘霖：“你去读书！”
他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现在不是读书时间。”
小姑娘面无表情。
“我说是就是。”
“……”顾元昭：“哦。”
他走了。
陈愈的眼神却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看着甘霖说道：
“长大了，很可以。”
“……”
“说到读书，读书挺好的，你自己也要多读点书。”
“……”
“你妈对这方面有研究，你可以去问问。”
“是吗？”甘霖生怕自己意会错，问道：“关于哪方面的研究？”
“关于生物的起源与发展。”
“……”甘霖保持微笑，“好的，懂了。”
……
当晚。
甘霖就收到了来自姜珠的关怀。
慈祥的母亲哪怕出门在外，也不忘孩子的学习。
压缩打包好的一堆学习资料发送过来。
甘霖感动极了，接过了来自母亲的馈赠。
只是，在花费了好久时间下载完毕以后。
她打开里面的内容一看。
啧。
真就是关于研究的各种知名文学书籍以及论文。
甘霖翻了好半天，才看到里面夹杂着辅助类的观看视频。
她看都懒得看了，直接转发给了顾元昭。
顾元昭就坐在旁边，听见了提示音便看了一眼。
他问道：“什么东西？”
“学习资料，好好学，以后有用。”
“哦。”
顾元昭应了一声，又安静下来。
只是……
几分钟后。
顾元昭那边接收完了资料。
他指尖一点，打开了里面的视频内容。
一时间。
两人都沉默了。
顾元昭沉默着看向甘霖，等着她的解释。
甘霖：“……倒也不是让你这么快打开。”
这还好是周围没人。
否则，她当场社会性死亡。
顾元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他将手机给收起来了，挑选性地提出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有考试吗？”
表面上标注的是学习资料。
一般人看到内容都懂什么意思了，也就顾元昭真就当学习资料来看。
“没有。”
“……那学来干什么？”顾元昭眉头一皱。
“就是干什么用的。”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哪个字的字面意思？”
“……”
甘霖捂住了脸，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憋了半晌，最后憋出了一个字。
“淦。”
气到骂脏话。
……
世界赛的结果，在假期时候出来了。
顾元昭带领的那一队成功得冠。
但是……
相应的问题也出现了。
除了领奖以外，还要聚会庆祝一下。
庆祝就算了。
到时候还要安排一系列的会议讲座，分享心得……
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够头大的。
上面的人还指定顾元昭，说是他的表现最为突出。
校方那边的人当场脑瓜子炸裂。
会议都还没结束。
就有人赶紧打电话到甘霖这边。
“……”
甘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吃火锅。
火锅咕嘟嘟冒泡。
顾元昭就是个毫无感情的涮肉机器，来一盘涮一盘。
什么毛肚七上八下，鸭肠提三摆三。
每一道的工序，顾师傅都非常严格地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