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琼看着那人眨了眨眼睛,然后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他……他是淫贼!他要非礼我!还说……还说要把我先奸后杀!”
“所以,小哥哥,你是要英雄救美吗?”
那人看着叶琼赶忙摆了摆手道:“不不不!两位郎才女貌,在下不便打扰!这就走,这就走!”
叶琼看了那人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即摸起了一旁桌子上的菜刀,这一个飞刀过去,便直接断了那抠脚大汉的命根子!
那抠脚大汉的惨叫声立马响彻整个客栈。
看着那抠脚大汉跌跌撞撞逃跑的背影,叶琼一脸幽怨的自言自语道:“真的是,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这下好了,若是师傅知道了,回去又要抄书了!”
然而,就在叶琼推着轮椅,准备回房的时候,之前那个说着不便打扰,转身要走的少年郎却主动叫住了叶琼:“哎,等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不好意思,我不想回答,谢谢!”叶琼说着,看都没有看那个少年,便直接推着轮椅回房去了。
房内,叶琼这才刚进门,公孙彦便开口道:“刚刚干什么去了?”
叶琼一边将公孙彦扶到轮椅上,一边开口道:“我还能干什么去啊?谨遵师命,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去了呗。”
公孙彦看向叶琼:“若真是如此,为何不一早动手,非要等人失了性命,方才动手?”
叶琼看着公孙彦憋了憋嘴,小声埋怨道:“不是你说不让我随意与人动手的么,再说了,这人家小哥哥想要英雄救美,我总不能不给人机会吧,我哪知道他这人名头喊得响当当,实际操作二百五啊……”
公孙彦看向叶琼面色铁青:“你还说,弟子令第三百二十六条是什么!”
叶琼看着公孙彦一脸为难的开口道:“是……是……师傅,我下次不敢了,所以,这次能不能……”
只见公孙彦面无表情的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本宛如新华字典一般厚度的弟子令,扔到叶琼的怀中:“三百遍。”
叶琼看着公孙彦一脸委屈:“啊?又抄!?”
“师傅~”
“好师傅~”
“咱们能不能稍微商量一下,打个对折好不好?~”
门内的声音还在继续,门外的少年,在听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之后,早已悄然离去。
没有人知道,这个长相俊俏,看似迷糊的少年郎,便是如今的商王,秦瞾,秦懿轩。
客栈外,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快步走到了秦懿轩的身边:“公子,探子传来消息,发现乱党行踪。”
这少年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长得算不上好看,但也算是相貌端正,就是这一言一行,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
这个人便是商王的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商王宫禁军侍卫统领张子帧。
一个月前,商国境内,南阳行宫。
曾经的一代名妓,如今商国太后,燕凌,燕师雨,其容貌自是不用多说的。
只是,如今这花一样的容貌却因惊慌失措而变得苍白了起来,惨叫声亦是响彻了整个寝宫。
一切,都是因为她床上那一颗血淋淋的麋鹿脑袋。
而她身旁的面首,在被吓的面色苍白之余,眼中更多的则是愤怒,仇恨。
的确,无论是换做是谁,在自己刚睡醒掀开被子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只血淋淋的麋鹿脑袋,还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想来,这表情,都不会太过好看。
而这眼前的一切,便是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甚至是还有些小迷糊的商王,秦瞾,秦懿轩的手笔。
这还要从商王秦懿轩去南阳城东郊猎场狩猎之事说起,当时秦懿轩在东郊猎场猎到了那只麋鹿,然而却被人告知,这无论是谁,只要是在这东郊猎场猎到的猎物都应归太后面首西梁候,翟岚,翟烯良所有。
而后,商王秦懿轩便亲自让人将这一麋鹿,用这样的方式送到了商国太后燕师雨与西梁候翟烯良的面前。
这个叫做翟烯良的面首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俗话说的好,生的好看,也得你能把握机会才行。
这个翟烯良便是一个生的好看,亦是会把握机会之人,从一个市井小民假腐入宫,又靠着色相坐上如今西梁候的位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简单?
于是,半个月前,在商王秦懿轩的及冠礼当天,也是在商国大军攻打渭阳城的当天,西梁候翟烯良,秘密软禁商国太后燕师雨,从燕师雨手中夺得商国调军令牌,以及太后玉玺。
用商王被人刺杀,如今的商王乃是假王之由,以商国太后燕师雨的名义起兵,杀假王,正血统。
商王秦懿轩率军亲征,大败翟烯良叛军,翟烯良侥幸逃脱,秦懿轩下令,全力缉捕。
其实翟烯良选的时机并没有错,那个时候商国的主力军队,以及商国六部的六位斗魁全都去了渭阳,他以为那个时候应是秦懿轩力量最为薄弱的时候。
他以为的没有错,只是他从未想过,秦懿轩修为并不在龙吟之下,不仅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那个时候,的确是秦懿轩力量最为薄弱的时候,可就算是在他力量最为薄弱的时候,那也不是翟烯良可以抗衡的。
刚刚张子帧口中乱党的行踪便是曾经的西梁候翟烯良的行踪。
客栈中。
叶琼一边抄书一边开口道:“我说师傅,你这都研究了好几天了,你这腿到底还能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