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妧丢下吉娃娃盯着大吉:“你睡觉便可以练功?确定不是在骗我?”
大吉举着翅膀保证:“若是骗人,天打雷劈,真真的。”
沐妧一把揪住大吉的脖子:“你睡觉便可以练功,我却要起早贪黑的下苦功夫努力,公平吗?”
大吉挣扎:“咳咳咳····你放手!放手我就说出真相。”
沐妧松开了些:“说吧,假话迟早有真相的一天,到时算账不晚!”
大吉伸了伸脖子:“你现在连基础功夫都没打好,怎么练就上乘武功?等你将清珏经练个七七八八,我便传授于你。”
沐妧威胁:“再说一遍,你确定没有假话?到时候绝对···”
大吉的小眼转了两圈:“好吧,今晚我便将功夫传授给你,又薅羊毛,不带这么坑的···”
话到半截,大吉发现沐妧的神情不对,立即住口,提高警觉,他貌似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可按理来说,沐妧得知此事该高兴,为何却板着脸,一副吃人的样子?
沐妧起身,大吉顺势挣扎,扑腾着几下翅膀,跃到一株玉兰树上,居高临下。
“这是又发哪门子的邪火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招了,没藏私了!”
沐妧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大吉:“你大爷,看着我这些时日傻逼似的训练,你心里是不是乐开花了,你给我下来!”
大吉后知后觉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每当沐妧提起想要回现代,便心生愧疚,乱了智商,无所不应,结果惹出大麻烦了。
“君子一言,说不下去就不下去。”
沐妧:“下来,给我下来!”
大吉:“就不下去!”
吉娃娃汪汪叫了两声,都不理它,窝着吧!
“哈哈···皇姐,你也太逗了,怎么与一只鸡斗气呢?且它还不定能听得懂!”
沐赫与丰钧、郑澄邈、杜鸿然一起走过来道。
四人暗笑,一个身着清雅华服的俏女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一只鸡斗气。
这搬形象若放在市井妇人身上,怕是面目可憎,愚蠢不堪,可此人是长公主,倒是有几分可爱。
“见过长公主!”
沐妧扫了一眼丰钧,便看向沐赫:“不用多礼,下次可不准再行礼了!”
古代,男尊女卑,虽在皇家,亦然!
让一国储君给她行礼,不仅惹人诟病,且储君一脉心中也不舒坦。
此时有游帝压着,储君依旨而行。游帝总有逝去的一天,一个公主,无依无靠,下场可想而知。
自古到今,皇帝就没几个不是小心眼的。
沐赫:“礼不可废,大吉是怎么惹到皇姐了?”
沐妧扫了饶有兴致的郑澄邈与杜鸿然一眼,后看向沐赫:“没什么,就是大吉抢了我的糕点,太过分了!”
大吉:“······”
又往他身上甩黑锅,他也是有知觉的好吗?
郁闷啊!
沐赫一笑:“宫里最不缺的便是糕点,皇姐想吃让人再做就是,怎么还气上了?担心气坏了身子。”
沐妧:“气一气,十年少!都坐下啊,杜鹃上茶!”
杜鸿然端起茶盏轻品了一口,问道:“长公主方才说的气一气十年少是什么意思?怎么没听说过?”
领教过杜鸿然的霸道,沐妧道:“便是生气有益健康,所以时常气一下,越活越年轻。”
咳咳···
三人皆端着茶盏,嘴里有茶,听到此话轻咳两声,错落有致。
明明是件失礼的事情,却优雅非常。
杜鸿然:“小侄女,我没听错吧?生气能活得越年轻,是相反的吧!”
沐妧:“是生气,没有生气人就死翘翘了!”
杜鸿然:“······”
说话一直跳题,也是他自找的,又跟傻公主较劲了。
郑澄邈放下茶盏,嘴角翘起:“长公主说的是,人没有生气便死翘翘了。”
京都第一煞也有今日,对怼得哑口无言。
沐赫好心解释:“皇姐,小叔叔的意思是生气,也就是怒气,多了于身子不好!”
沐妧果决:“那我没有,今天怎么有空一起来了?”
这四人是权利中心的传承,一人代表一方势力,聚在一起整个大游都要抖一抖,来她这可不是一件巧合的事情。
沐赫:“得知皇姐痊愈,特来一看,路上正好遇见小叔叔与吴王,便一起来了。”
郑澄邈是沐赫的伴读,亦是挚友,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但是丰钧与杜鸿然两人走在一起,怎么看着违和呢?
丰钧道:“自那天一别,一直担心长公主的伤势,如今看来是大愈了,委实令人欣慰。”
咳咳···
沐妧轻咳,不可思议的看着丰钧,本就长得俊美非常,已经具有八分的勾引力了!
如今又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是狐狸精成仙了,魅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