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昊惊道:“长公主是如何知晓清羽家族是檛掛国的守护神?”
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们来到檛掛国多日,竟丝毫不知!
榕树:“若皇陵地图真在清羽家族的手中,也不必用这般棘手的方法解决,交给我就是了!”
晁昊不愉的瞥了抢话的榕树一眼,后看着沐妧等待回答,沐妧道:“有些事情说来话长,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知。”
后看着榕树:“檛掛国的每一代皇帝的陪葬都富可敌国,不知引多少盗墓贼疯狂尽折腰,但无一得逞,皆败北而回,死无葬身之地,可见皇陵中的机关有多厉害,要慎之又慎!”
“狡兔三窟,檛掛国皇室既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家族手中,定然十分信任,清羽家族也有着十足的把握留住皇陵地图。”
“相信在我们察觉到清羽家族的特殊之前,也有无数人察觉到,为何无一得逞?”
晁昊三人在听完沐妧的分析后,再次沉默,清羽家族果然是个烫手山药,不好拿捏!
庞煜祁有些担忧:“清羽姑娘应该是与长公主只见过一次面吧,为何却对长公主一见倾心,且在五日之后要迎娶?事情发生得太过突兀,长公主便不担心?”
沐妧沉下脸:“这也是我苦思不得其所之地,原本我以为会颇费一番周折,谁知进度这样快,也省了我们的时间!”
晁昊道:“清羽霜儿一眼看上长公主,并非因真正的喜欢,而是另有图谋,怕是对长公主不利!”
沐妧:“你们说的这一点我也考虑过了,清羽家族娶夫是位一件大事,势必人尽皆知。清羽霜儿明知我来历不明还敢当着众人夸下海口,未必玩笑!”
“而且天下人成亲,若无深仇大恨,谁想完婚后直接就变成个寡妇啊?”
清羽霜儿的真正动机是什么?他们知晓的太少了。
回到住处,丰钧早已在大厅中喝着茶,桌边上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发黄的纸,隐隐能够看到一些字迹。
“长公主,以及诸位去哪儿了?”
沐妧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抹心虚,不知该如何解释清楚,晁昊等人幸灾乐祸,与沐妧一起做坏事而将丰钧落下了,这种美妙的滋味不要太甜了。
咯咯···怂什么?
沐妧:没商量便做出这等事,你说他是否会发火啊?
咯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沐妧:你妹,那你招惹我干什么?
咯咯···就见不得你这怂样!
丰钧语气温和:“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为何都不说话了?”
沐妧笑道:“我们出去游玩了一番,邂逅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改日她来家里做客!”
丰钧皮笑肉不笑:“那是好事啊,为何要这般吞吞吐吐?我还以为大家背着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榕树三人对视一眼,丰钧这厮实属猫的,鼻子这么灵光,居然从他们细微的表情上便猜到了一些事情。
这几天丰钧早出晚归,少见踪影,神秘兮兮,是去做什么了?
榕树轻哼一声,见到沐妧连话都说不溜了,道:“阿妧为了我们早日完成任务作出了多大牺牲,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何资格数落阿妧?你只是阿妧的入幕之宾,仅此而已!”
丰钧看着心虚的沐妧,又看了一眼唯恐不乱的那三人,抬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纸:“我最近为了寻找这个忙里忙外,今日得到便回来,谁知大家都不见人影了,问两句也有错?”
一副地图展现在众人眼前,四人一鸡虽一时看不明白,但隐隐觉得与他们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皇陵地图有关,或者这就是皇陵地图。
沐妧拿过来仔细一看,赫然便是一份皇陵地图,惊喜道:“你最近神龙见尾不见首,便是为了找这个?”
丰钧有些委屈:“不然长公主以为呢?”
沐妧很顺口道:“好,我知道错了!”
晁昊三人心底憋屈,可憋屈的同时,羡慕嫉妒恨,佩服,几种情绪交织,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
三人围上去观察那一份皇陵地图,看着巧妙的设计,榕树三人心惊肉跳,这皇陵若是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进入,便是鸟儿也插翅难飞。
“这清羽家族之人果然是奇才,这么巧妙的机关是如何做出来的?”晁昊惊叹道。
庞煜祁:“你做不出来,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出来!”
榕树狠狠拍了一下脑子:“哎呀,有这地图你为何不早拿出来?否则我们也不用被那女子给羞辱了!沐妧也不用嫁给她了···”
“你说什么?”
丰钧双手握紧,眼神犀利,似是一把利剑即将出鞘。
四人一鸡的目光躲闪,心惊不已,丰钧的气势什么时候这般强势了?他们以前好像没发觉过!
沐妧感受到丰钧炽烈的眼神已穿越到了自己的脑海中,搜寻着一切,所有掩藏都无所遁形。
“吴王,你听我解释,并非是你想象的那种情况,而是有着情非得已的苦衷···”
丰钧面容沉下:“长公主所要说的苦衷可是这张皇陵地图?长公主所要嫁的人是谁?长公主忘记曾经答应过的事情了?”
沐妧越发心虚:“我···所嫁之人是一女子,你别误会了,想着等拿到皇陵地图便找机会离开,谁知你先取到了!”
可以拿到皇陵地图,为毛不告知她一声啊?
咯咯···他是否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啊?然后你给了人家一个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