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妧抬起头,在丰钧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真意十足,而且我一般不喜欢说谎,不能用你的心思来猜测我。”
丰钧看着沐妧的双眼能冒出火苗来,沐妧往下缩了缩:“困了,睡吧!”
丰钧压抑着爆发的情绪:“沐妧,天地可鉴,今晚我们结为夫妻可好?”
沐妧浑身一僵,道:“不是约定好了吗?要等到洞房花烛之时!不准反悔,更不准反对!”
丰钧将人抱紧:“长公主好能耐,折磨的人快疯了···”
沐妧:“若是疯了,我定相陪!”
丰钧别有深意:“好,我们一起疯!”
沐妧:“睡吧,别说了,因水龙卷的存在,我们因祸得福,距离檛掛国十几天的行程,此时也只有三四天,不知离魂是否好抓?”
丰钧眼底露出坚定:“放心,有我在!睡吧!”
三天时间,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一艘大船在海中试水了小半个时辰后安然回归,众人发出齐齐的喝彩,目光激动,他们的远航可以重新开始了。
罕约斯准备了能动员的所有的资源如数搬到大船上,若非沐妧再三好意抗议,罕约斯怕是会将亚迪里利的所有家当送出。
罕约斯含情脉脉的看着沐妧:“若是觉得身边的人不好,可以回来!亚迪里利和我时刻欢迎美丽的姑娘!”
沐妧还未回话,便收获了一堆白眼,罕约斯深觉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敢说敢为,没有做错什么,为何一个个要吃人一般?
大船驶离,救了他们所有人性命,却又几乎要了他们性命的海岛在眼帘中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茫茫的海面上。
海风鼓起帆,在海鸟的欢畅中快速航行,驶进一片未知而带着希望的目的地!
一处房间中,沐妧拿起地图,丰钧等人围坐在圆桌旁,研究着!
离魂与魂归相生相克,生长一地,相爱相杀,想要在偌大的檛掛国探寻,如火中取栗,势必要大费一番周折。
榕树眉心轻皱:“这离魂与归魂常年生长在阴暗之地,想要寻找,可非一件易事!”
沐妧:“阴暗之地?”
咯咯···我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沐妧:我也有,不会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吧?
咯咯···很有可能!
沐妧:你乌鸦嘴,什么都别说了!
咯咯···
榕树挑了挑眉峰:“怎么阿妧不知这离魂与归魂所生长的环境?那皇帝老···那皇帝是一点资料也没给?”
庞煜祁轻咳一声,示意榕树说话注意,对皇帝出言不逊未果也是一宗大罪,且听着若非皇上是长公主的父皇,榕树必定出言更为桀骜不驯。
敢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蔑视皇威,榕树是何来头?
“榕弟,整个大游境内对离魂与归魂的资料寥寥无几,在出发之前,皇上下令明卫暗卫搜寻,收获甚小,便是有关于檛掛国的信息也很少,已经尽力了!”
榕树轻哼一声:“一国之君不过如此!”
晁昊眼底光芒闪耀,这榕树的来头定然非凡,天下间敢嘲讽游帝的人在人前几乎没有,还当着他们这来自三国的人的面说,佩服!
庞煜祁看了神色有些不明的沐妧一眼,后犀利的看着榕树:“榕弟是何身份,如何敢如此蔑视皇威?其罪当诛!”
榕树再次轻哼一声:“你们的皇帝不敢治我的罪,你一个臣子敢?”
庞煜祁神色未变:“君辱臣死,这是身为一个臣子的义务,榕弟便是位高尊崇,也无例外!”
榕树不怒反笑:“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将军,不过有时做事之前心里也要有杆秤,分得清是非对错,否则一味的愚忠,岂不可笑!”
庞煜祁:“愚忠与否,便不劳榕弟费心了!看样子,榕兄对离魂与归魂很是熟悉,否则也不会有如此的豪言壮语!”
榕树一笑:“还真是让你猜对了,这离魂与归魂生长在阴暗阴邪之地。人间之中,符合这种要求条件的当然属墓地。”
丰钧看了一眼有些担忧的沐妧,后看着榕树:“榕弟此话当真?”
榕树很是自信:“自然当真,等到了檛掛国,你们随意打探一番,便知真假!”
咯咯···预感成真,又要与鬼怪打交道了!
沐妧沉默不语,每一次落入到墓地之中皆是突发其然,应对一切。此次是明知前方是一个墓地,可以选择躲避却又不得不跳入,这感觉别提了!
周依凝眼底闪过一丝瑟缩,有些害怕的看着榕树:“榕弟,此事是否有错啊?从未听闻过墓地之中会长出什么贵重的药材啊!”
榕树眼底闪过一丝鄙夷:“你若是不知晓其中缘由,大可不必发言,因为没有人会说什么!”
周依凝面色难堪:“榕底是否对我有些误会,我见识少,不会说话做事,若有得罪之处,我道歉就是了!”
榕树没想到一个女子倒是能屈能伸,他若是斤斤计较,也太过小肚鸡肠!不过此人害沐妧不浅,几次下来,或多或少,有蓄谋之意,绝非好人!
榕树一副宽容骄傲:“你没有得罪我,我这人说话做事向来如此,你若看不顺眼,我也没与其他办法!”
晁昊笑道:“原来如此,榕弟对为人倒是豁达。”
周依凝看了突然插话的晁昊一眼,后看着榕树:“那是我有所误会了,榕弟接着讲便是!”
她想起榕树是谁了,但还有些不确定。她此时功力不济,一时无法看清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