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一颤:我有动用仙术吗?没有人看见,所以应该不会遭到反噬?!
沐妧:注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不要独自扛着!
咯咯···我尾巴上的羽毛断了,是不是很难看?
沐妧:会长出来的?
咯咯···奇耻大辱啊!
沐妧:会长出来的!
丰钧举起承影剑,一飞而起,注入功力,举着承影剑飞速旋转,不断将泥土绞落。经过一番打斗,周围的土质层有些蓬松,省了一番力气。
沐妧与大吉杀到庞煜祁身边,向丰钧靠近,尝到新鲜可口的血液,使得蛊王们更加疯狂的进攻。
遇到石块时,丰钧运力一震,立即成为无数块碎石,顺着掉落的泥土一同落在地上。
前来的蛊王眯着眼,从沐妧与庞煜祁的攻击狭缝中钻进洞穴,张大嘴,横冲直上,便咬向丰钧的脚。
丰钧向下一看,那大嘴中露着细细麻麻锋利如针的满口牙齿,看不见舌头,似是一个黑洞一般,血腥味十足。
脚上正准备用力一击,却见那只蛊王停止了攻击,瞬间下坠,嘴巴里发出无奈的怒吼,眼睛不甘的瞪着。
丰钧一笑,也只有紫金鞭可以将这只蛊王拖下去。她是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的,如论怎样口是心非,怎样试探,都是徒劳的。
是爱!
手下一个用力,速度加快,泥土从洞壁处如瓢泼大雨般落下,几息之间便穿越到了地面之上。
皎洁的月光盈盈洒洒的投入到洞口之中,照在那满身狼藉面上却带笑的俊美无双的脸上,丝毫不失美感。
越来越多的蛊王顺着通道上涌,丰钧一个仰身,身体呈现出一个极致的弯曲度,后变换姿势,头朝下,脚朝上,举着承影剑倒飞而下。
迎头而来的蛊王一惊,被那气势所镇住,一时竟起了后退之心,但身后是追随自己的同伴,一旦后退,它们都会陷入被动危险之中。
承影剑剑锋银光闪耀,快如一道银芒,直直刺进那只蛊王的口中,呼啸而过,穿肠腹烂。
承影剑从那只蛊王的尾部破出,接着丰钧一手运力,一手握紧承影剑,借着那只蛊王的尸身往下一推,数只叠罗汉的蛊王们瞬间倒下大半,直接导致洞口处堆积一团,前后堵死。
庞煜祁与沐妧在洞浴血奋战,蛊王们经历过新鲜的血液洗礼,越战越勇,不知挫败是何滋味!只知鲜血的美味!
两人身上脏污不堪,大吉的翅膀处的羽毛也有折损,冠子却气昂昂,尾巴上的羽毛已经败落了几支,翅膀处的又算什么,这不是一条阴沟,而是汹涌澎湃的大海!
庞煜祁身上本就有伤,又连番作战,体力渐渐有所不知,消耗的厉害,身上的伤口也越多,几乎成为一个血人一般。
丰钧挖洞穴而走,以他的功力,一炷香的时间也不用,为何这么久还未有所呼应?不会是跑路了吧?
庞煜祁迅速打掉这个可怕而疯狂的想法,以丰钧对沐妧的自私霸道,是无论何也不会选择逃离此处!
除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被绊住了!
沐妧手中的武器一会儿成鞭一会儿成剑,不管是哪一种状态,杀伤力十足。
蛊王们感到不可思议,它们居然没在这个小姑娘身上看到一丝疲累的迹象,且她身上的血肉较之旁边的男子,香甜过百倍,一旦吸食上一口,便想要第二口,有着致命的诱惑。
围绕在沐妧周围的蛊王越来越多,眼睛闪闪发亮,口角处直留下口水!
大吉站在沐妧的肩上望着这一幕,心里抓狂,恨不得立时立刻动用仙术,讲这些闹人的虫子一举灰飞烟灭。
你若动用仙术,你我之间的契约关系到此结束。
咯咯···我也是发急,也怕遭到反噬,不用担心我会意气用事。
沐妧:那就好!
庞煜祁背后靠着前来搭救的沐妧,枯竭的功力立即激增:“长公主,这有我在,你去吴兄所挖的通道之中,伺机而动,找出幕后的真正主使。”
“这些虫子看似厉害,但背后定有人控制!否则在房间中那些话语又是如何传出来的?”
沐妧:“不用!通道口已被堵死,吴王下不来,我们上不去,谈何找出幕后的真正主使?打退眼前的困境再说!”
“臣听长公主的!”庞煜祁嘴角流血,精神却豪迈。
双方纯属在拼体力,智斗已经行不通,谁的体力强横,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因知晓大吉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不少被伤害过的蛊王专门啃咬,大吉也一副破罐子破摔,任凭你们的牙齿有多硬,也无法咬破他那铜墙铁壁的肉身。
神仙之躯,便是封住一身仙术,肉身之力也无法勘破。
有两只蛊王便咬到过大吉的翅膀,是用尽了全力,谁知血肉没吃到,却损了一嘴的牙齿,还被大吉一匕首刺进眼中,险些殒命!
至此,蛊王们也只敢啃咬大吉的翅膀撒气,再无敢咬血肉者。
近距离作战,紫金鞭一直呈现出紫金剑的状态,金光闪耀,于黑暗的洞穴中眼花缭乱,只要有闭眼的瞬间,便被紫金剑当场格杀。
紫金剑能深切地感受到来自主人身边的危险,自是发挥出超常之力,一道道黑血飚出,一个个蛊王的尸身落地,堆积成山。
庞煜祁深感震撼,想要将强悍的长公主揽入怀中,是一件多难的事情,但如果不坚持,便是今生最大的遗憾。
浑身的伤口疼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