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京都城中便刮起一阵强风暴雨,天人之姿的吴王成了声名狼藉的长公主的面首,不计名分,不打算回国,是爱惨了长公主!
令一众姑娘与一众男子情何以堪啊?
晁昊与庞煜祁等人食不下咽,心中皆疑,丰钧为了沐妧当真愿意放弃一国王爷之尊?甘愿无名无分?
庞府中,庞煜祁跪于庞太尉前,庞太尉看着以前事事不用操心但现在却处处上心的孙子,一根筋死心眼,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之感。
爷孙俩沉默好一会儿,庞煜祁率先开口道:“爷爷,皇上并未下旨,长公主的婚事还处于空白之中,所以···孙儿还是有机会的。”
庞太尉轻叹一声:“你有今天皆是我的错,否则你也不会认识长公主那丫头。但是我没想过一向冷情的你会痴心如此?”
“庞家满门忠烈,无一糊涂不分好坏,堂堂一国王爷心甘情愿不要名分地位给长公主当面首,你即便成为长公主的驸马,名正言顺,可从哪一方面你能争过吴王?”
庞煜祁面色灰白,想起丰钧的屡屡过人之处,与之相较,每每落于下风,心底的抓狂越甚。除了身份,他承认各方面皆不如丰钧。
“庞家也不许这样的媳妇进门,更无法接受这样的宗妇!想想你一七尺男儿,每日沉迷后院争风吃醋,致庞家的列祖列宗于何处?便是我的老脸也没了!”
庞煜祁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如果爷爷知晓长公主的聪慧过人之处,也许便不会计较此事!”
庞太尉很是狠绝:“不管长公主如何优秀,庞家也供不起这尊大佛。你也将心思收敛起来,另寻一门婚事,或者仍是前往边疆,等等不迟。”
庞煜祁:“孙儿所说长公主的过人之处,并非是一般,而是灵异之处···”
星宸宫内,沐妧睡到自然醒,一睁开眼,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男子在眼前,呼吸可闻,下意识抬脚便踢。
砰的一声,熟睡中毫无准备的丰钧被沐妧一脚踹在地上,一声婴宁,很是不满,瞪着一双耀眼夺目水汪汪的星眸,满是控诉的看着沐妧。
沐妧一个激灵,昨夜的一幕幕立时浮现于脑海中,丰钧居然当着游帝与一众妃子的面成了她的人,一个都未反对过。
丰钧得寸进尺,还赖在她床上一宿。合该,踹的有点轻了。
丰钧见沐妧睁开的双眼又再次闭上,美人计失败,自行起身到了床上躺下,悠然伤感道:“一夜夫妻百夜恩,长公主为何如此狠心?”
沐妧睁开眼一瞪:“谁跟你是夫妻了?可是醒酒了?”
丰钧抚着额头:“哎呀,头好晕!身体也不舒服!”
说着,便要转过身去,不敢与沐妧的双眼对视。昨夜趁醉打劫,今儿可不好对付!
沐妧一把抓住丰钧的肩头:“吴王功夫高超,昨夜只区区几杯酒,如何能使得吴王醉酒误事呢?还请实话相告,究竟是何意图?”
丰钧借力翻身一跃,双手撑床,身体抬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沐妧:“我现在便来告知长公主,意图为何?”
说着,整个人俯下,一点点,再一点点就碰到了。
沐妧啪的一声,一手堵上丰钧的嘴,一手捏紧丰钧的肩膀,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羞怒、皆有。
“吴王,休要插科打诨,我知晓你接近我真正目的是什么,抵赖不得。”
肩膀处隐隐传来痛感,嘴上阻力之大,丰钧神色未变,仍在下降,与沐妧的面目只十厘米距离,不知疼痛。
“吴王,再不停下,我便不客气了!”
突然,指尖传来一阵湿热,沐妧触电般缩了回去,顿时失去了阻力,丰钧一下趴在沐妧的身上,嘴正好落在沐妧的嘴上。
两人脑中一片空白,大眼瞪小眼,停留在丰钧肩膀上的那只手也忘了动作,一时各自痴傻。
直到唇上传来一阵痒意,沐妧才回过神来,连手带脚一起运用将沉甸甸的丰钧再次踹到床下的地毯上。
后起身坐着,不可思议的瞪着丰钧。丰钧则意犹未尽的抚了抚嘴,似是感叹吃到了美食一般,回味无穷。
沐妧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指着丰钧:“你···你无赖!”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吗?
丰钧很是无辜:“我本是抱着试探的心思,谁知长公主投怀送抱,美味香甜,令人情难自禁。如果长公主觉得亏了,完全可以赢回来!”
沐妧一下冲过去,一腿跨在丰钧的腰上,居高临下的捏着丰钧的下巴:“赢回来赢还回来,谁怕谁?”
说着,便倾身上前,一通,丰钧由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享受其中,化被动为主动。
正当擦枪走火之际,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疼,并伴随着血腥味,接着沐妧抽身,飞速离开,扯起衣架上的裙服,运力上抛,裙服被气力充斥,沐妧整个人一跃而起,瞬间穿戴妥当。
见丰钧下唇红肿带血,不禁得意洋洋:“记住有事说事,不准招惹我,否则难受的还不知是谁!”
丰钧笑道:“若这是招惹的代价,倒是情愿多来几次,一尝芳泽,天下美味之最。”
沐妧一瞪:“你妹,我不是美食,少来几口!”
丰钧笑意难掩,停都停不下来:“长公主于其他方面有时很天真,不过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亦不懂,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摸索培养便是了。”
沐妧:“······”
是不是她所得每一句话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