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淑妃与众人:“······”
长公主是一点也不知谦虚为何物,当别人的夸奖是为理所当然,甚至学习方面还不如游玩有趣。
皇上,快严厉管管,否则整个皇宫中都快装不下一个长公主了。
“长公主觉得游玩比学习重要吗?”司昭仪脆生生道。
沐妧悠然道:“如果该学的都会了,自然游玩重要些。”
司昭仪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极为诚恳:“圣人讲究温故而知新,精益求精,长公主有此聪慧,岂可白白浪费?”
沐妧:“我又不当圣人。谁说游玩便是白白浪费?圣人也讲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实践出真知。”
司昭仪劝善的面色有了一丝裂缝,她是来看戏的,如何却跳进了戏中,供别人赏玩呢?大大失策了。
沐妧较之以前更加难对付了!流氓加文化,最可怕!
吴昭仪与孔妃两人眼中笑意难掩,后宫中的人精是一个一个败下阵来,长公主之威更甚,还好她从一开始便被迫站队,如今看来,效果非常不错。
但曹淑妃那方,也不可得罪太过,太子之位很是安稳。
司昭仪维持着长辈的笑意:“长公主说得在理,但一个姑娘家还是安于室的好,省得招惹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从而坏了名声。”
沐妧骄傲道:“我是父皇的长女,大游的了,谣言止于智者,又何必耿耿于怀?”
前些时日还对她愧疚交加,如今因为一点过失便要责罚她,游帝翻脸可比翻书。
咯咯···一个公主深夜私自出宫是为重罪,岂会是一点小错?
沐妧:吃着肉串,喝着饮料,也没见谁说出宫不好,甚至还想着有下次,是谁说的?
大吉悻悻: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此话是站在游帝的角度,并非是我个人的观点。下次出宫,还是要带上我。
司昭仪面色难堪,沐妧这个死丫头对她是明朝暗讽,她小肚鸡肠,是无知的谣言者,太气人了。
当初便该在星辰宫内直接下毒药,人死了事,也没有今夜的尴尬。
“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最是宝贵,长公主切不可轻视!许多姑娘便是因此而失去了一生幸福。”
曹淑妃接着道:“司妹妹说得极是。长公主,姑娘家的名声可不能不在乎,若因此而误了终生大事,可是一生之痛。”
沐妧:“我还小,不着急嫁人,多谢淑妃娘娘与司昭仪好言相劝。”
后看着沐战封:“父皇劳心劳力,每天这个时辰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今夜如何有时间来星宸宫?若因阿妧之过,耽误了父皇休息,或者是处理国家大事,岂非罪过?”
你妹,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打口仗,也请换一个地方,她累了。
曹淑妃与司昭仪对视一眼,她们是被沐妧那个死丫头给无视了?
沐战封放下茶盏,阴沉的面色有所转好:“你还知道有人为你担忧?整个皇宫都找遍了,你去哪里了?”
沐妧心下一紧,游帝与曹淑妃怕是早已知晓她的行踪,今夜却咄咄相逼,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长公主正是贪玩的年纪,偶尔跳脱也是常事,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臣妾当年与长公主的年岁时,也曾幻想走南闯北,见识书中描绘的天涯海角,三山五岳,五湖四海,神仙之地,但臣妾碍于没有像皇上这般和蔼慈爱的父亲,哪儿也去不得,可是不小的遗憾。”孔妃柔柔道。
曹淑妃以及众人皆面色微惊,孔妃为长公主开脱,是太阳从西面升起来了?
长公主小时候险些被二皇子推下湖淹死,前些天长公主又当着众人的面将身受重伤的二皇子推倒,虽是为了救人,但终究是难堪,落了孔妃母子的颜面!
孔妃这些时日于星宸宫的举动,人尽皆知,极近讨好巴结,但效果甚微,长公主并不买账。
今夜长公主被抓住了把柄,孔妃不落井下石,一脚将长公主踹进泥沼,为何还要出手相帮?
孔妃是脑袋不正常,还是留有后手,讨好皇上?
咯咯···孔妃这个人有点看不明白,按理来说,她该恨你入骨,为何还会屡屡相帮?
沐妧:你有没有感觉到孔妃有一种熟悉感?
咯咯···几乎天天来,不熟悉才怪。
沐妧: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又说不明白,很奇怪。
吴昭仪接着道:“臣妾于长公主这个年纪,也心思欲动,四处看看,长长见识,爹到现在还说臣妾是小女儿家心态呢!”
沐战封笑道:“你们啊,朕不说了。但阿妧越发闹腾,再不改改,以后出嫁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沐妧乖巧道:“父皇,我知晓错了,以后尽量不会了,这次便轻轻放过可好?”
突然沐战封面色一正:“不好!明日朕会让两个教养嬷嬷过来,严格要求规范,时间长短在乎你的态度,这次可不会偏私。”
沐妧苦着脸:“父皇,能否宽限几日,或者下个季度再行?”
沐战封一瞪,沐妧当即举着手投降:“阿妧遵从父皇的旨意便是了!父皇不生气了吧?”
“回皇上,京都城中的一处青楼中贴着一男子图像,与长公主长得十分相像,还题了一首诗,是···”一个小太监跑进来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道。
沐妧:“······”
炮灰来了!纸不包火了!
沐妧转身看着那小太监,风尘仆仆,是从外面着急赶来的,并非是星宸宫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