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的父亲早已死去,甚至有歹人利用他父亲的尸身威胁,苦苦相逼。
那姑娘也是个倔强性情中人,宁愿跳崖也不从那些歹人的意···
听到这儿,沐妧不由问:那姑娘竟然是一普通之人,如何能葬入这等高规模的墓之中?
榕树眼底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声音却依旧平缓:世上造化万千,运势不可逆转。
那姑娘本就是得天独厚之人,历经成长,看透世事,发愤图强,又有何是做不到的?
她将所挣的银钱皆用来建造这一座墓,后将消息都透露出去,蜂拥而来的人不计其数,皆死于其中。
沐妧一瞪:是不是所有树的脑子都不好使?你明知进来的人无一生还,为何还要将我送进来?事先更是说都不说一声,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榕树很是心虚愧疚:此地毕竟是人为所造,阿妧连神魔之物都可破了,还会惧此小事?
沐妧:“……”
他哪只眼看到是小事了?是白白活了千年啊!她是凭借大吉和手中的仙器,和周围一帮人的同心协力。
榕树鼓足勇气:阿妧,大吉在哪儿,为何没有跟着一起下来?
提到大吉,沐妧更生气了。
每次遇水,大吉都会溜之大吉。
等大吉相问时,他们已经在湖底下十几米处了,如何还能再下来?
每次落水便逃,显而易见,大吉是怕水的。
榕树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大吉不来,定是另有原因,而沐妧也不愿提起,他为何还要问?
是因为几百年没与人交流过了,所以变得蠢笨异常?
蠢得欲哭无泪。
沐妧:你不用问大吉,只说说你对这座墓有多少了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榕树面色有些不自然:说来也是可笑的很,一个男子因为两颗还魂丹追了那个姑娘一生。
那姑娘也明知他意,一直钓着,似远非远,似近非近,始终保持着,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最终男子失去了耐心,于我面前决断生死。
沐妧:那时候你还在人间?
简直太狗血了,,不知真假,也会与她扯上关系,特么的运气。
榕树点了点头:确实并非有意,当时得知这一消息十分狂喜,想要亲自去取还魂丹,可时不我待,阴差阳错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还好遇见阿妧,脱离苦海。
沐妧等着榕树将那墓室讲得再详细一些,可是说来说去都是些废话,而关于墓室的消息几乎寥寥无几。
只这些,再也没有了?
榕树:是我太草率了,没将此事全部弄明白,给阿妧带来了这么大麻烦,很是抱歉。
沐妧无奈望天: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知晓该怎么做,你只需在这看好他即可。
环形道宽度约6米左右,沐妧往前走了几步,另一边是深渊还是什么?
沐妧被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撼了,哪怕历经那么多壮观的景物,那么多未知巍峨的世界,仍挡不住眼前震撼的冲击,太壮观了!
这根本不像是一座墓室,更像是一座水中花园,空中楼阁,很难与阴森可怖的墓室联合在一起。
你确定没弄错?这是一座墓室而非一所花园?
榕树有些茫然: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那姑娘好像还说过什么九九归一、莲花、化骨池、机关等等,哪有什么花园?
沐妧:“······”
真想一拳打花眼前这英俊蠢萌的脸,特么也是活了一千岁的精怪了,怎么可以这么愚不可及?
只听人家的几句话便认定好东西可以唾手可得,若他自己去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送给她的大礼,特么是结仇来的。
沐妧有气无力的指了一下底下:你自己看吧,你是觉得我有多闲多无聊才会这么做?
榕树走过去一看,恨不得再刺自己几匕首,悔得整棵树心都成黑色的。
只见底下五六丈处,无数棺椁长短的金光灿灿的金莲紧紧包裹着,含苞待放于黑色的池水中,纹丝不动。
金莲分为九排九列,共八十一朵,与黑暗的池水形成了极大对比,给人的冲击力极大,叹为观止。
从池底涌出一股股刺鼻腐臭的味道,临到眼中之时,很是熏人,甚至将人的泪水给直接熏了出来,可见一般。
既然是化骨池,那么腐蚀性一定极强,为何这些金莲却一点问题也没有?不符合常理啊!
确定是人为所造吗?
榕树:在地下,阿妧还没感受到所知的世界并非能用常理解释!
沐妧扶额,无语了,特么碰见一个地方便不正常,有正常的地方吗?
咯咯···你怎么去了湖底那么久还不上来?
沐妧沉默了一会儿传: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找不到也下不来。不过我自己可以应付,你放心吧!
你好好的,我便无任何危险!
大吉心中一沉,故意玩笑:该不会这湖底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们乐不思蜀,所以想抛下我一旁,独自过二人世界去?
沐妧:是啊,所以暂时你是多余的,这段时间我若不联系你便不要打扰了。
二人世界最忌电灯泡,最讨厌了。
大吉心底一沉,沐妧与丰钧还没有到你侬我侬的时候,沐妧这么说定是遇到极大的危险,不想让他担忧从而故意说得如此亲密。
特么出了魔窝,到了人间之地,还能遇到极大的危险,简直了!
大吉故作轻松:既然如此,那你们好好玩,回来给讲一下也行,我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