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那物就在前方!”丰钧的声音一下小了。
沐妧不由提高警惕,握紧紫金鞭与火把,这次一定不能让那物给逃了。
前方的壁画是一片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很难想象融进去一个鬼物,是怎样的不合时宜,扰乱平静!
沐妧与丰钧相背而走,各自警惕两边,大吉则警惕顶端,四周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呼吸声。
咯咯···我发现它了,就在丰钧左前方的右下角的那块荷叶上,变得很是细小。
沐妧:特么我怎么说啊?那是他的方向,他都没发现,背对着的我却发现了,合适吗?
咯咯···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多嘴了?
沐妧:算我错了好吧?只是该怎么说呢?
咯咯···那是你的事,自己考虑。
沐妧:“·······”
还真是真理。
再走下去便过了,这物是固态也可变化得这么小,只一个小点点,若非有大吉,他们定是看不见找不到。
怎样能发现这物而又不让丰钧有所怀疑呢?特么脑子要废了。
忽然,沐妧一个身形不稳,大叫一声,向后倒去,手里的火把飞出,正是那大吉所说的那一片荷叶。
丰钧转身一下抱住向前倒下的沐妧,两双眼相对,似是有火花窜出,在短短的距离间,交相辉映性。
一股烧焦的腥臭味传来,刺鼻非常,想要忽视都难。
沐妧尴尬的起身,有些不好意,他没发现什么吧?
丰钧有些僵硬的收回手,空落落的手臂残留着佳人的温度,提示着佳人已经离开,远不及心间的空洞,似是缺失了什么。
“多谢吴王!”
自小所处的环境,促使他可以将自己的心思掩饰得毫无痕迹。
丰钧抱歉一笑:“是我的错,没看好脚下的路,将长公主绊倒了。”
沐妧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是我没看好脚下的路,不小心而已,吴王不用挂怀。”
丰钧看向那火把所落之地,一大堆灰烬从壁画上脱落,而壁画本身却仍是原样未变。毫无疑问,这便是那物了。
“长公主好运气,这物应该是灭了。”
沐妧望着那堆灰烬一惊:“吴王的意思是我将那物给一把火给烧没了?”
这装成幼稚的样子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要太糟糕了!
他没看出来什么吗?
丰钧:“所以说长公主的运气很好,火把扔得正是地方,那物也会躲藏,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竟会被长公主无意中给灭了。”
沐妧面色发烫:“吴王说笑了,我也没想到的事情,谁知就那么凑巧,也是那物倒霉。不过,算是歪打正着,好事一桩了。”
“长公主、吴王,百鸟阵破解了,大家也好了!”晁昊跑过来道。
看着地上的灰烬,刺鼻的腥臭味,晁昊很是高兴:“这物终是灭了,合该大喝三杯,太痛快了。”
晁昊身上的绿色汁液还未干涸,脸上的倒是已经干了,又有嘴角的血迹,很是狼狈。
他露着雪白的牙齿,哈哈大笑,轻松愉快,可见那物所造成的的影响有多深了。
庞煜祁领着众人过来道:“长公主、吴王,大家已经恢复正常了,是否要继续前进?”
众人一头雾水,显然没明白庞煜祁为何要这么问?
已经走进来了,一点好处未得,且受了不少罪,怎可轻言放弃?
但主子不发话,岂有他们说话的道理?耐心等着就是了。
晁昊的笑意立时消失了,走到如今,若说一直坚持原来的意见,未曾动摇过,是不可能的。
但他绝不会自打嘴巴,因困难而退。
虽然这里面的东西已经超出了平常所见,甚至可以用鬼怪来说,可吓不到他。
沐妧与丰钧不约而同的看向晁昊,庞煜祁与众人的目光也尾随而来。
晁昊:“·······”
为何要看着他啊?他虽然没有什么退意,但要首当其冲的往前挺近,他也做不到啊!
娘的,谁知前方会有什么危险,万一有必死之物出现,他岂不是千古罪人?
晁昊尴尬的笑笑:“大家看着我是怎么回事啊?决策之人怎么也不该是我,再说了进来此处,岂能只听我一人的意见?”
庞煜祁的嘴角扬起一抹讽度,原来晁昊也知晓轻重缓急,不敢承担走下去的后果了,还以为是有多大的能耐,也不过如此!
但此时多言,明显不合适,因为谁也担不起继续走下去的后果。
相云龙感到身体很是疲累,但他并没有什么印象出力过啊?看着大家皆是累极的样子,越发怪异了。
“长公主,此处诡异危险,很多生物都是我等未见过之物,凭常理难以抗衡,臣恳请长公主立即顺着顺着原路返回。”
“请主子回去!”
众人皆跪于地上,以主子和他们的武功,可以畅游整个大陆,无人能敌,但来到这里后,被动挨打,几次险些丧命,察觉到自己的渺小,无能无力。
主子的命大于天,不可有丝毫的闪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一家老小的命也不够相抵。
众人往回走,心里愤恨不平,气焰难消。
一腔热血,找寻西番人的不义之财,但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反而差点将自己的小命送进去了,白费一番功夫。
没有了百鸟阵的困扰,众人走出甬道很轻松,一刻钟便到了尽头。
众人走后不久,那些灰烬一下变绿起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