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道士,既然你的宝剑被这老货的血给污了,那先前那块银子爷也不准备冲你讨了,权当是送你买些棉布擦剑吧?”
说罢,那被鬼附身的汉子十分不屑得一撇嘴。
“还不快些给爷滚?都拿了银子却还这般磨蹭,可是要跟着爷去那‘莺歌馆’里见见世面么?”
就见杨从循恨恨一跺脚:“罢了,此番真是输的干净,又有何面目继续赖在此处。”
说完,杨从循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往地上一丢:“先前给下的银子,杨某愧不敢受,这便原样奉还。”
说着,杨从循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把血迹斑斑的宝剑,转身冲着徐绍忡重重一点头。
“徐先生护子心切,此番掌上受创不轻,还望先生早些去药铺里赎一贴金创药回来敷治。若去晚了怕是双手不保,杨某这就告辞。”
说罢,杨从循一手拎着宝剑,另一手揪住正不停冲着徐少游呲牙威胁的小狐狸后项皮,就这样头也不回得踢门而去。
两个时辰后。
“乌云飞了半边天,伸手摸摸额前尖儿,姐的青丝叠云鬓,根根透着桂花香……”
只见一个摇头晃脑的汉子,一手举着根草棍漫不经心得剔着牙,另一只手使劲一推院门,嘴里哼着淫亵不堪的荒腔小调儿,就这样奔着正东,大摇大摆地出门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就从小院西边的小巷尽头的角落中站起两个一高一矮的黑影,望着方才那汉子离去的方向不住得地窃窃私语。
“三弟,东西都准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