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僵凝的气氛。
“老夫人,大公子和萧公子过来找大小姐了!”门外丫鬟轻声向里面的人解释道。
萧奕轩和江昊两人站在门外,刚刚也听到了几句屋内的对话,心下也是无奈,没想到老夫人这么抗拒这件事。
萧奕轩轻轻开口,“江老夫人,我是萧奕轩,找阿离有些事商量,冒昧前来还望老夫人多多见谅!”
“进来说吧,站在外面成什么样子!”
老夫人淡淡的一句话也听不出是喜是怒。
他轻轻推门,看到座上神色冷漠的江老夫人和一旁低垂着头的江离。
江昊笑了一笑,上前,“祖母,您怎么还和离丫头置气,她是去帮我们查案,没乱跑,您不用担心。”
“查案你们不能查?离儿一介女子日日在外成什么样子?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江家!”老夫人不悦地说道。
“我还没说你呢!你身为哥哥还带着你妹妹胡乱出去!离儿不知分寸你也不知道?”
也是一个个的不让她省心……
江昊一怔,这怎么还把他一并怨上了!
“江老夫人,阿离她自小就在无名山生活,跟着师父学艺,她不是那种该待在闺阁之中的女子,她该在外肆意而活。”
萧奕轩缓缓开口。
老夫人狠狠拍了手下的桌子,“这叫什么话?!不该待在闺阁?那还要去哪?上阵打战不成?”
“轩小子,我知道你自小和我家离丫头一起长大,又在一块拜师学艺,感情深厚,但这到底是我江家的事,你就不要多言了!”言语间带着丝丝警告之意。
江家的事……
还真是个好理由,他一个外人是没资格过问这些事是吗?!
“祖母,您别不讲理啊,我又没做错事,您干嘛要这样步步紧逼!”江离见祖母真是动怒了,一时心急就说了出来。
“我不讲理?离丫头,你真是……你还不服我管教是吗?我看你和江茗香也没什么区别,真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这般放肆。”
“给我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老夫人气冲冲说完,由丫鬟搀着转身进了内殿。
“祖母!”
“江老夫人。”
二人齐齐喊到,江老夫人头也不回直直向前走远,“你二人不必多言,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三个人一同跪着。”
江离立在原地半晌,转身出门。
“离儿,你真去跪啊!”江昊喊到。
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你难道还想让祖母更加生气吗?”
她作为孙女,怎么能不顾及祖母的身体。
萧奕轩伸手轻轻拉住江昊,“承轶,我们去找江伯父。”
“阿离,你先去祠堂,等江老夫人气消了就好了。”
气消了……
转头看了看他,轻轻一叹,飘渺的声音传来,“知道了。”
祠堂里,江离挺直背跪在堂前,黑白分明的眸子愣愣看着前方,纤细的身影映在阴冷的堂前显得格外落寞。
难道她真要如那些千金闺秀一般困在家中吗?
一阵脚步声轻轻传来,她以为是阿轩他们便赶忙收了脸上神色,勾起一抹笑意回头看去。
笑意还未到达眼底就缓缓停住,一寸一寸的消失,“你来干什么?”
“我的好姐姐,当然是来给你送吃啊。”来人举了举手中的碟子,幽幽地说道。
轻轻蹲下将碟子随意往地上一扔,看了她一眼,低头嗤笑了一声,“吃吧姐姐,不吃点哪来力气跪呢?当初茗香跪祠堂的时候险些都晕了过去呢,弟弟我可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来给姐姐送吃的呢!”
江离仍是挺直腰,冷冷拒绝,“跪祠堂岂可随意吃东西,何况,你拿来的东西我怎么敢吃。”
忍了他这么些天了,自他回府就不停找她麻烦,事到如今何必顾念,索性摊开来,谁也别惺惺作态。
江茗尘脸色一僵,直起身冷冷看着地上的人,“江离,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掩着了,当初你害我妹妹跪祠堂受家法,还折了她一只手,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跟你算清楚的。”
“那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看在她姓江的份上,折的可不止她那一只手了。”
“我劝你好好做事,为朝效力,不要让叔叔失望,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江离也不见他放入眼中,如果他真有那么大胆,这几日早该成功了。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用得着你来说教!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江茗尘听了她的话十分恼怒,她以为她是谁,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以为自己是江府嫡女就很了不起吗?和那个江昊一样令人厌恶。
“昊儿,轩儿?”
江府的马车被江昊、萧奕轩两人拦住停在了主街上。
江书言掀开帘子,看到是他二人,有些意外。
二人翻身下马,来到窗前,带着些许急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书言见人这般模样,心下一紧,担忧地问道。
“伯父,离儿她被祖母罚跪祠堂了。”
“言叔叔,阿离前些日子在外协助我们查案,江老夫人对此很是生气,希望言叔叔您能劝劝老夫人。”
江书礼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听到他们这番话,眉头一皱,冲着车上的江书言说道:“兄长,既如此,我们先赶回去吧,我去找母亲,你去祠堂接离丫头出来。”
江书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