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高兴,给李娇娘的工钱便加了起来,一天两贯,三天应该是六贯钱的,他给了八贯钱。
骆诚三天本来是一贯五百钱的,他给了两贯钱。
也就是说,他们两口子三天得了十贯钱。
钱赚的不算很多,但也不少,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家都知道掌厨的是乡里集市上的实惠酒馆的李厨娘。
人们都说,等宴席过了,有空就去酒馆里吃饭去。
李娇娘和骆诚,接了工钱坐着马车离开何家时,她笑着道,“骆诚哥,我猜测着,我们的酒馆生意会翻一翻呢。”
骆诚不想翻一翻。
那样的话,李娇娘就更辛苦了。
“只有一个掌勺的,你怎么吃得消?”骆诚不同意,“钱赚不完的,差不多够用就行。”
真是咸鱼人生啊。
可她想做条鲤鱼呢。
李娇娘笑着道,“我有个想法呢,我已经务色了一个好帮手。我不在的时候,酒馆也能运转,也能掌勺。”
骆诚问道,“谁啊?”
“陈叔啊。”李娇娘笑着道,“他做基本菜的口感,和那蔡掌柜的差不多。我再教他几个拿手菜,不就成了?”
骆诚道,“陈叔做菜的确不差的。不过,咱们给他的工钱,就得加一加了吧。”
李娇娘笑着道,“不加,一文也不加。”
骆诚皱眉,“娇娘,陈叔老实,你也不能欺负他呀。哪能一文不加的?不如,加五百文一月吧,一月给他两贯钱,够他养老的了。”
李娇娘笑道,“我是说,他依旧拿着一贯五百钱的工钱,另外呢,我再给他分红,每天酒馆里的收入,我再额外给他提成。做多得多,做少得少,我们也一样啊,酒馆里收入多,我和你赚我多,收入少,我们赚得少。他当掌柜,我们当东家。你看怎样?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必天天去酒馆了,可以做些别的事情了。”
骆诚心里道,嗯,这个办法不错。
现在房子有,田有,生意有,钱有,就缺俩孩子了,省出的时间生生孩子吧。
“这办法可行,给陈叔多少分红呢?”骆诚问。
李娇娘摸摸下巴,“我出了大头的钱,成本也是我们出,就……先三成吧。我们两人七成,他一人三成。一天纯收入有一贯钱的话,他能得三百三十三文,一月就是十贯钱了呢,再加上他的底薪,一月有十一贯多了。”
按古今购买力换算的话,一月收入便是一万一千块左右。
对陈来庆一个汉子来说,算是高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