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心里不免生恨。她要离开这个国家,换个地方重新生活,走的时候一定要弄死宝庆公主。
“你可怪我?”萧靖承问。
薛湄:“不怪。我分得清楚好坏。此事里最坏的人是宝庆,她对我下杀手,几乎害死了我;其次是皇帝,他包庇了凶手,推出无辜的驸马顶罪。”
顿了顿,薛湄继续道,“我不想让宝庆公主得意。我要进宫去求情,让皇帝放了宋驸马。”
不是宋驸马要杀她,薛湄不想他受到牵连。
当前社会是人治,皇帝的权力在律法之上。薛湄自己求情的,宋驸马可以免罪,毕竟薛湄又没死。
至于公主造箭,这个可以慢慢遮掩。
薛湄不是可怜宋驸马,她只是想恶心宝庆公主。
宝庆公主肯定很想处理掉驸马,做了寡妇她更加自由,可以弄更多的男宠在家里,名正言顺。
薛湄在离开之前,不好杀她,先膈应死她。
她果然去了皇宫。
薛湄在皇帝跟前,说自己不曾受伤,驸马与她本无冤仇,肯定是因为她前不久扇了宝庆公主一个耳光,他才想替公主伸冤。
“……当时是我过分了。驸马爱妻心切,我深为感佩,还请陛下成全驸马赤诚。”薛湄道,“我与家人不曾有事,望陛下法外开恩。”
皇帝一听,觉得薛湄这次懂事了。
他果然放了宋驸马。
自己女婿坐牢,对皇家颜面损失极大,皇帝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事不了了之。
宋驸马回到了宝庆公主府。宝庆公主恶心他,他也恶心宝庆公主,夫妻俩早已撕破了脸。
而宝庆公主没想到驸马还能活着回来,有件事她现在不知如何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