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丁强回过神来,浅笑道:“呵,又来这招?”
霍瑾薇微睁着眼,“什么又来?”
“当初在你九肚山的别墅里面,不是也和辛晴设了个套吗?”林丁强半开玩笑地说着:“你这就是换汤不换药。”
霍瑾薇瞪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着:“如果我告诉你,这不是辛晴让我来问你的,你的回答是什么?”
“啊,这......”林丁强的眉头紧皱,有许多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会与不会的答案只需要嘴皮上下轻碰就能说出来,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发音,却难过了要弹舌的俄语。
“哈哈哈,你这人还真挺好骗的。”霍瑾薇站了起来,开怀笑道:“逗你玩呢!”
“嘿!那到底是谁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呀?”
霍瑾薇耸了耸肩,指着不远处的耶稣说道:“可能是你的同行。”
“咳,耶稣也管姻缘?”林丁强的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他也不说破,“那丘比特是不是要下岗了?”
“正好来华夏给月老跑跑腿啊!”霍瑾薇抿笑着:“软妹币可比卢布值钱多了!”
两人又在教堂里转悠了一会儿,由于不是礼拜日偌大的教堂里面就只有他们二人。霍瑾薇在彩色玻璃窗前自拍了几张之后,说道:“要不我们走了?”
“行,可以。”林丁强连声说道:“我也不是很喜欢这地方,没寺庙来得亲切。”
“你逛寺庙都能逛出亲切感?”
“有香火气嘛!”林丁强啧啧笑道:“而这里,只有冷冰冰的雕像以及渗人的白蜡烛。”
“幸好耶稣听不懂中文,不然你......”
霍瑾薇的话还没有说完,从林丁强的身后突然走出了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个头还要比林丁强高上半头,“普利为特。”
林丁强被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尴尬地笑了笑。
霍瑾薇被林丁强的反应逗乐了,在跟男子交流之后,才知道这位穿着寻常服饰的熊国中年人竟然是这个教堂的神父。
由于林丁强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只能在一旁时而点头,时而微笑。
大约几分钟之后,神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示意霍瑾薇在原地等待,随后就朝一侧的小门走去。
“说什么呢?”林丁强问道。
“刚刚神父问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来这里是不是来祷告的。”霍瑾薇如实地说着:“我就给他说明缘由了呀。”
“那他现在去干嘛?”
“换衣服,上班。”霍瑾薇朝刚刚所做的地方走了过去,“我们再待一会儿?那神父说什么都要给我们传传教。”
“你不是不信吗?”林丁强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跟着霍瑾薇的脚步又走了回去。
霍瑾薇回眸笑道:“你不是睡不着吗?听外国的和尚念念经,说不定就能睡了。”
两人又回到第一排的地方坐好?大约十来分钟之后?刚刚的神父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袍子,袍子之上还搭着一条白色的缎子?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本圣经。
霍瑾薇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视前方?一边说道:“待会等神父说完第一段话之后?你要回答牙哈借了笨。你可要记住了。”
林丁强复述了霍瑾薇的发音,好奇道:“什么意思?”
“我愿意加入啊!”霍瑾薇的嘴角微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那我们这算是入教了?”
“体验一下流程。”霍瑾薇答道:“没试过。”
神父清了清嗓子,在看到霍瑾薇点头之后?情绪饱满地说了一大堆林丁强听不懂的话?在话音刚落的时候,目光就投向了林丁强。
林丁强用蹩脚且夹渣着京味的俄语赶紧说道:“牙哈借了笨。”
神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霍瑾薇,再次说了一遍刚刚的话语,不过其中有些音调倒是改了一下。
“牙哈借拉笨。”霍瑾薇用标准而慎重的音色回答了神父的提问。
神父微笑地向林丁强伸出了手?又嘀咕了几句,这才离开。
霍瑾薇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走吧?回去睡觉。”
“就这么结束了?”林丁强似乎还没有过完瘾,用手比着弹水的姿势?“我还以为要洒水什么的。”
“你想得美!”霍瑾薇白了林丁强一眼?“要是真洗礼了?你可就入教了。”
两人大步朝教堂门口走去,酒店的司机还在门外等着,上车之后,霍瑾薇连打了两个哈欠,“下午我就不去了。在房间里面睡觉,你参加完论坛之后,再来找我吧。”
“你不去?”
“是啊,徐天强邀请的是你,不是我。”霍瑾薇扭头看着林丁强,缓缓地说着:“而且,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林丁强点着头,“好吧,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叫你。”
车辆平稳地离开了高山教堂,霍瑾薇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洋葱头,脸上终于露出了阔别许久的幸福微笑。
......
下午三点,林丁强在徐天强的带领下前往了本次经济论坛的举办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政厅。
走进这种颇有历史感的市政厅就像是进了一座博物馆一样,处处都彰显着沙鹅时期的风格。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幅大大小小的油画,画框与棕色的大门上的金漆是一个色调,脚下的红地毯有着精美的锁边,而半拱式的长廊一眼又看不见尽头。
这次参加论坛的大多是华夏与本地的杰出企业家,由于林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