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霍瑾薇微笑地说着:“丁强,你看看你多久有空,我们一起过去。”
林丁强现在的事业已经进入了正规,不管是金融还是地产,又或者实业都有有经验并且可靠的人帮自己管控。现如今的他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只剩下大把的时间来渡过漫长的人生。
而对于希拉这个充满记忆的地方,他自然还是想要再去一次。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了所谓的黄金签证,也没有了辛晴,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
“我都行,看你吧。”林丁强回应着。
霍瑾薇想了一小会儿,“不如就等张姨回去之后的第一个周六,我们就过去。张姨,您看这样的安排能行吗?”
张启月笑得格外的开心,“当然行了。”
关怒山一向不坐飞机,这也让他少看了许多的精彩,满意地点着头,“这样也好,出去走动走动,亲眼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关蓝噗嗤笑道:“爸,说得您好像从来没有出过国一样。上次不是去了万象吗?”
“那能算吗?”关怒山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着:“就离滇城十来公里,不算,不算。”
“那也怪不了别人。”关蓝耸着肩,“自己坐不了飞机,就只能在附近走走了。”
林丁强回应着:“坐不了飞机,坐火车如何?”
“去哪儿?”关怒山饶有兴致地问道。
“去年上了一部电影叫《囧妈》,再往前倒,还有一部叫做《中俄列车大劫案》。”林丁强笑呵呵地说着:“当时就觉得这趟绿皮火车一辈子一定要去坐一次。”
一说到这里,关怒山的兴趣更加浓厚了,“你说的是k3次列车吧?从京城出发,途径乌拉巴托最后抵达红场。”
“是的,没错。”
关怒山点上了一根烟,慢悠悠地说着:“当年我也坐过这趟列车,记得要坐六天六夜。”
“爸,您不是除了万象就没有出过国吗?”关蓝好奇地问着。
关怒山摆着手,“诶,我话还没有说完。当年我的确买了这趟火车的车票,可临到出发的时候,我屁股都坐上了火车,结果被我父亲、你的爷爷从火车上揪了下来。”
一说到这里,几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张启月打趣道:“老关,想不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是有人能管得住你。”
关怒山抿笑着:“我父亲他觉得那时候去红场不是时候,不安全? 所以就帮我做了主。”
“关叔叔? 那既然您年轻的时候没去成,那现在我陪您去怎么样?”林丁强提议道。
关怒山坐直了身子 “行啊!”
“那正好,我们做火车去红场? 然后从那边到希拉,把欧洲玩一圈。”霍瑾薇缓缓地说着。
关蓝连连摇头? “那你们俩可要忍受我爸的脾气了。”
“你不去吗?”霍瑾薇好奇道。
“我最不喜欢坐火车了? 小时候跟爸去滇城的时候,遇上春运买不到票。”关蓝追忆着:“你们猜我是怎么到那儿的。”
“怎么?”
关蓝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躺在硬座下面的空隙里,转头一瞧,还有另外一个小朋友跟我一样。就这样躺了两天三夜。”
关怒山对于即将前往旅程充满了期待? 赶紧打岔说道:“是不是要办什么签证?”
张启月点着头? “熊国的签证很好办,找旅行社交钱就行了。如果你还要到希拉来,就需要再办理一个申根。”
“这么麻烦?”
关蓝接过话来,“爸,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我熟悉流程。”
“好!好!”
霍瑾薇眨了眨眼睛? 说道:“蓝,那珊珊就要拜托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关蓝拍了拍胸口? “瑾薇姐你放心,珊珊最喜欢我了。我一定把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 饭菜准备好了。”
关蓝邀请道:“张姨? 我们去吃饭。您怕是好久都没有吃到过地道的京城菜了。今天我特意准备了您最爱的京酱肉丝。”
“好? 在国外时时刻刻想的就是这一口了。”张启月起了身,缓缓地说着:“上次我用你寄来的甜面酱、干黄酱让大厨炒了一次,可就是没有你家的味道。”
“那您今天就要多吃一点了。”
六人转了场,张启月坐上了主宾位,关怒山拿出了珍藏已久的白酒,提议道:“今天喝一点。”
“您哪天不喝啊?”关蓝嘱咐道:“您不要借着张姨来了,就贪杯。”
“小张,你瞧瞧!”关怒山连打着哈哈,“这闺女就一直管着我。”
“老关,你可知足吧!”张启月艳羡道:“有这么一件贴心小棉袄,多少人都求不来呢!”
菜肴陆续上了桌,基本都是家常菜,关怒山举起了酒杯,“我先提一杯,今天小张来了,要玩得开心。”
几人附和着,同饮了一杯酒。
酒杯刚放下,连菜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关怒山又倒上了,“这第二杯酒,我敬小林。”
林丁强赶紧倒上了酒,站了起来,“关叔叔,我怎么受得起您敬酒啊!”
长辈给晚辈敬酒已经是奇闻,林丁强的酒杯差点就要端到酒桌下面去了。
关怒山坚定地扶住了林丁强胳膊,杯沿只比林丁强的高出一分,意味深长地说着:“小林,我扶着你。”
这句话瞬间让林丁强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在他看来,关怒山对自己的照顾已经远远超过同辈,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