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马屁拍的确实不错,心领了,但是瞒我的事情还是要掰扯掰扯的啊!”
“娘子,掰扯是什么意思?”水月瞪大了眼睛,忽闪忽闪地向前靠近,扯着某个女人的衣袖,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才醒悟过来,又忘了,她看不见啊!
“你扯我袖子干嘛?”燕语默将他的手打落在一旁,接着说道,“一会儿进了王府,还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虽然我暂时目不能视,但凭着听觉和模糊的身形还是能够判断出个大概的,只是若真的打了起来,还是需要一些准确的方位。”
“可以啊,没问题,能够帮到娘子是为夫的荣幸,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没找他算账都不错了,还敢提要求!
“叫声夫君来听一听。”
“······”
“快,乖~”
“夫君。”燕语默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感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这两个字怎么那么肉麻呢!
“之竹,我们那儿都不这么叫自己的相公的,我们都叫老公,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老公好不好?”
“那你们那儿唤娘子叫做什么?”水月好奇的问道。
“叫老婆。”
“哦,老婆~”
“恩,乖!”
王石坐在马车外,十分尴尬地看向身旁的阿福:“乖~好好驾车!”
“呵呵呵呵呵。”阿福只觉得一个寒颤经过,好似掉了许多鸡皮疙瘩,王石在一旁微笑着,对车内的一切声音毫不在意,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没事,没事,我们家公子、夫人一向如此,习惯就好了!)
(······我阿福小小年纪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还是乖乖在王府里喂马的好······)
红衣女子坐在正厅的座椅上,身边的丫鬟低着头颤抖着手将茶水递上:“郡、郡主,请喝茶。”
女子结果茶水,轻轻呡了一口:“哎,许久没有回过这王府,没曾想连这泡茶的功夫都差了许多,是今年的茶叶下的不够新鲜呢,还是你们觉得小郡主不过是个被一起在外的女儿,不需要用心伺候了呢?”
“郡、郡主,奴婢错了,请郡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这就重新沏茶!”丫鬟立即跪在地上,使劲地磕着头,庭院外的板子声从女子进了王府之后,就不曾停过。
“呵,哎呀,你说说吧,早这样多好,为何非要在我进府之时拦着,总不会还奢望着有谁来救你们吧?来人,拉出去,仗责三十!”
“饶命啊!饶命啊!郡主!”丫鬟使劲地抱着身边的柱子,摆脱着上前来的两个士兵。
燕语晴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鞭子扬起:“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若是不小心死了,可别来找我。”
鞭子重重地打在地面上,向那丫鬟的后背抽去,一根银针将鞭子的一角钉在了丫鬟抱着的柱子上,两个身影缓缓从外走了进来,庭院处跪着的众人瞧清那二人之后,纷纷站到了二人的身后。
“不知小郡主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为了何事?难得回一次家,不如好好畅饮一番如何,听闻静心庵里的斋菜一年四季都是如出一撤,不知妹妹可还吃的惯?”
“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原来是姐姐回来了,姐姐这第二次回门怕是回来的有些早了吧?这位是殿下吧,还是哪位,哎,我这在庵里头待得久了,都不知晓姐姐如今由嫁与了谁呢?”燕语晴打量着那位白衣男子,刚刚的银针应是他射出的,燕语默虽然看着自己,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生气,眼神倒是有些怪异。
“小郡主言过了,能娶到默儿,是在下的福分。”水月并不喜欢那女子的腔调,但今日是娘子的主场,自己只在一旁候着便好。
“燕语晴,我来不是来跟你打哑谜的,开门见山的说,我来只是想知道父亲与母亲的下落?你们将他们二人劫去了何处?”燕语默望着眼前那晃动的人影,水月在自己的手掌中间画着数字,她尽量装的更加自然一些,不被对方看穿马脚。
“哈哈哈哈哈哈,父亲、母亲,燕语默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还想着能多叙叙旧呢!”燕语晴将鞭子“啪”的一声收回在手中,“你说的不知是王爷王妃,还是何人?王爷昨日不是去了苍山,这就要问你啊?王妃如今还在静心庵中,怎么想去佛前忏悔么!”
燕语晴以想到母亲疯癫的样子,就恼怒非常,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这个女子,但是她更希望对方能够生不如死,对一个不怕死的人来说,伤害她最在意的人比伤害她还更加有用。
“看来你真的是斋菜吃得多了,脑子里只剩下绿色了吧,这王府如今没有王妃了,怎么你不知晓么?父亲早就休书一封送到了静心庵,听说好像有人在看了信件之后还变得不大清醒了,不知道此人你可认得?”燕语默故意用话刺激着对方。
“你闭嘴!”鞭子在燕语默的头顶上方落下,燕语默一把将鞭子牢牢抓住,与对方僵持着,身旁的男子默默地站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叙旧而已,你看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这般鲁莽,总不能次次都只躲在你母亲身后吧!”
“燕语默,我母亲永远都是这王府里的主人,而那个贱人不过是一个又聋又瞎的弃妇,有什么资格在这王府之中享受着本是我母亲的一切!”
“如果没记错的话,小郡主好似是十年前便已经离开了王府,既从未见过我母亲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