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他的母亲会来警队痛哭流涕,或许会大闹一场,让我们还她的心头肉。可没想到,那位五十多岁的女人一夜白发,一声不响抱着小飞的尸体,只是像具行尸走肉一样,喃喃重复着一句话,我的儿子才25岁……我的儿子才25岁……”
“赵凤声,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必须要将那名坏事做尽的毒枭绳之于法!我要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对得起身上的警服,对得起死去的小飞!”
“你跟庄晓楼打过交道最多,对他十分了解,我以一个老党员的身份,诚恳地希望你能够帮这一次忙。”
赵凤声望着眼圈红肿的微胖男人,心中一阵酸楚。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赵凤声也哭过,亲眼目睹战友庞巍被恐怖分子打成筛子,他哭的撕心裂肺,哭的伤心欲绝,能体会到张新海那种失去战友的愤恨和无奈。
对于一个扛过枪流过血的爷们来说。
有些怂能认,有些事,却不能躲。
赵凤声拧灭烟头,深吸一口气,“庄晓楼如果不肯撂,老子把他肠子掏出来。”
ps:电脑坏了,上午写好的东西全部报废,跑到网吧,耳边充斥着大喊大叫码了一章,有种想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