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声的腰包,没办法支撑他跟这些富豪赌钱,索性干脆认怂,几万块,伤不了筋骨,就当破财消灾了。
张烈虎数完赵凤声面前的筹码,轻蔑一笑,“臭狗屎,装丫穷鬼呢?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难道不清楚?老佛爷最疼爱的外孙,雷氏集团第三代唯一男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你说没钱,谁会信?”
“我就是没钱。”赵凤声翻开口袋,“你瞅瞅,没现金没卡,怎么装钱?要不……你先借给我一两个亿?回头等我驾鹤西去了,叫我孙子还你。”
“一个亿还是两个亿?只要你敢开口,我就敢借。”张烈虎笑了笑,似乎蕴藏着阴谋诡计,“宝爷,麻烦您叫荷官取来纸笔,叫他签字画押,老佛爷最好面子,我就不信她不承认外孙的赌账。”
宝国华被赵凤声的真实身份震惊,不是一个小痞子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为老佛爷的外孙了?
对于名声大噪的雷氏集团,宝国华略有耳闻,内地有名的重工企业,听到贵宾说过几次。既然能把名声传播到澳门,足以说明雷氏的财力和影响力。
听到张烈虎招呼,宝国华答应一声,红色子弟和著名的富三代打架,他可不想趟浑水。
赵凤声弹掉烟灰,轻声道:“驴粪蛋,干嘛要纸笔,你真以为能赢我?”
“试试呗,我的赌运向来不错。”张烈虎咧嘴狞笑。
“扯犊子。”赵凤声呸了一口,“不就是赌么,来,老子奉陪到底!”
“行,一万打底,上不封顶,发牌!”张烈虎挽起袖口,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等一下!”赵凤声再次叫住了荷官发牌,“上不封顶是啥意思,万一你暗个十亿八亿,我拿什么去跟?这不是明摆着坑人么。”
“那你想怎样?”张烈虎晃着二郎腿问道。
“底子一百,封顶一万。”赵凤声开出了自己所能接受的赌注极限。
这话一出,不止宝爷和孙国雄表情古怪,就连荷官都掩嘴轻笑。
这处贵宾厅是专供特殊人物使用的房间,被誉为一号厅,虽然没有赌注最小限额,可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拿一百块扔来扔去?那不是丢人吗?
张烈虎将双臂环绕在发达的胸肌,嗤笑道:“一百的底?你对得起这几瓶康帝吗?喝人家七八瓶酒,然后输个四五百块拍屁股走人,臭狗屎,你还真不害臊啊!要不我现在给老佛爷打个电话,说你在澳门贵宾厅给雷家张脸的事?我相信她老人家一定会慷慨解囊,丢几个亿供外孙消遣。”
“我最烦你这种小人,打不过了就告家长,拿你擅长的一面,去挑战别人的短板,怪不得你能博得北虎的绰号,原来是偷奸耍滑赢来的,有本事,你跟我兄弟单挑啊!”赵凤声一指壮硕如山的傻小子,眼中尽是挑衅意味。
张烈虎的视线缓缓移动到周奉先身上,眸子中战意浓烈。
之前在桃园街,没有跟李穆洁出手,是因为张烈虎没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上他从来不打女人,还有李家长子在省会的地位,种种因素,迫使他万万不能动手,只好夹着尾巴开溜。
但是把对手换成周奉先,他确实很想领教领教阴阳探花调教出的得意门生。
“底子一万,百万封顶,如果你不接受,我马上给老太太打电话。”张烈虎考虑再三,终于做出妥协。
赵凤声拧灭烟头,爽快说道:“没问题,发牌!”
炸金花,不确定因素很多,哪怕前面大杀四方,也可能因为最后一把好牌,输的倾家荡产。没错,就是牌越好,输的才会越多,假如是烂牌,在开始前就已经跑掉,根本不会被抓。这也是很多骗子喜欢的赌博方式,老千在炸金花做局时,故意输掉可有可无的小局,等到关键时刻,给羊发一把好牌,比如豹子或者金顺,自己拿一把稍大的牌,一局就能扭转乾坤。
荷官开始发牌,第一张发给了老板宝国华,其次是赵凤声,孙国雄,张烈虎,等到三轮牌全部发完,荷官伸手示意,请宝国华先下注。
宝国华看完手里的牌,一对3,在四人的概率中,不大,也不算小,宝国华盖住牌,开口道:“诸位都是贵客,我就先抛砖引玉了,十万。”
赵凤声随意掀开牌,瞅了一眼,一对k,翻过来直接丢向荷官,嘴里还嘟囔道:“236,这什么破牌,跟都没法跟。”
由于将牌盖住,而且赌场有不许看牌的规定,谁都不清楚他拿的是不是236。
孙国雄看完手里的牌,单a,有宝国华十万的前注,赢的几率不大,但孙国雄就是争胜的性格,喜欢以小博大,更何况十万对他来说,毛毛雨而已,于是笑道:“赌钱嘛,关键是心情,有小张在,输了我也高兴,二十万!”
几乎是**裸地变相送钱了。
没了赵凤声作对手,张烈虎突然觉得赢了也挺乏味,加上牌不大,干脆一丢,直接放弃。
宝国华可不想跟阴狠毒辣的皮条雄唱对台戏,加了二十万,喊了一声开牌,结局就是赢了第一把。
在场的人,除了赵凤声面前有些筹码,谁都没有换,但大家的身份摆在这里,不至于耍赖,有精明的荷官记数,临走时一起结算,这也是一号贵宾厅的特殊待遇。
第二把开始,或许是之前的欺骗遭到了报应,赵凤声拿到了货真价实的236,俺骂了几句,悻悻然摔牌。张烈虎拿到了567顺,心不在焉跟了几把,结果遇到了孙国雄akq的天龙,输了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