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怀疑的朝高就看了眼,高就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什么时候的事”,卓越不可置信的问。
“今天”,贝恬傲娇的说。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卓越朝高就质问道。
“怎么,你有不同意见”,贝恬反问道。
“你还有更好的人选么”,高就追问说。
看这两人配合默契一唱一和,卓越哪还敢有什么意见造次。
“你来的正好,帮我辨认下场上球员谁是谁”,贝恬指指签到本对卓越说。
“为什么不先问我”,高就难道连这都要争个风。
卓越和贝恬齐刷刷看向高就,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这么幼稚的!
“算了,不认了,你们俩不打球吗”,贝恬又开始变相把人往外推了。
“走”,高就手臂一箍,这就把卓越挟持上了球场。
显然贝恬对篮球这项运动还是挺陌生的,只知道哪边进球得分了,至于什么动作技巧和规则一概不知,就连三分球还是看了灌篮高手才知道的,这离真正的篮球社经理还不知道隔了多少座山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刘贝恬这个观众在场,今天高就表演的特别卖力,无论是防守还是进攻都积极的很认真,球更像是被吸附在他手上一样寸步不离,每次投篮命中还会不自觉的朝贝恬偷看一眼,就像是在提醒贝恬关注自己的秀场似的。
诶,怎么一个转身这刘贝恬就不见了,不会上岗第一天就开始插科打诨偷溜了吧。
期间贝恬接了个妈妈打来的电话,篮球馆里实在太嘈杂了,暂时躲去器材室聊了几句。
家人之间总是习惯性默契的报喜不报忧,就像贝恬明明因为肺炎治疗了一周,但却在电话里回报说身体健康一切安好。要不是贝恬说周末想回家看看爷爷,都不知道爷爷最近病情有变,下周一还安排了手术呢。
再一个转身高就才看见贝恬默默的从器材室里出来,一个人好像闷闷不乐的,一点都不像刚刚来时那般的活泼。
自从贝恬坐回冷板凳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球场一眼,心思很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自己唯一在乎的观众都不看了,那还有什么作秀的必要,高就索性也找了个借口提前下场了。
“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高就拿了瓶水坐在贝恬身边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怎么,不打了”,贝恬假装笑颜的问。
“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高就揭穿道,“你是累了?困了?还是饿了?”
“不是,我就发会儿呆”,贝恬否认道。
不管贝恬怎么说,反正她的表情总是很诚实在传达她的情绪。
“你刚恢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早点回去休息”,既然贝恬不愿意说,那高就也就不再勉强,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她自由,看她在这里束手束脚的反而更郁闷。
“但是我这签到表还没开始认人呢”,贝恬现在才惦记起自己的工作。
“得了吧你,我还能指望你什么,回去吧”,高就一手接过贝恬手上的花名单。
“好吧,那……我先走一步”,贝恬刚走两步又回头确认的问,“我走了之后你不会也在那个本子上记下我翘班吧”。
“你舍不得走的话我随时改变主意”。
高就话音刚落贝恬就快步竞走逃出了篮球馆。
贝恬到也没有多着急想要回去,就是觉得里面太吵了,嚷嚷的脑仁痛,影响了自己的思绪,所以想找个空旷的地方好好调顺下心绪。
回寝室前贝恬又一个人去操场溜达了圈,这个季节晚上在操场遛弯的人就少了很多,贝恬拉上卫衣的帽兜,很鸡肋的勉强挡风。
虽然妈妈反复强调爷爷只不过是台小手术,学业辛劳不用特意回去探望,不过贝恬心里从接到电话开始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不放心爸妈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也一直瞒着自己,越想就越忐忑,国庆开始就没有回去过,这样算算至少也有大半个月了,周末怎么也得回去一趟。
抖擞的走了两圈,这回又是被风吹的脑仁痛,大病初愈还是别在外面嘚瑟了,贝恬裹了裹外套一路快走的直奔宿舍。
高就和卓越背着挎包刚从篮球馆出来,看见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快速经过,卓越刚想喊就被高就捂住了嘴巴子。
“诶~那不是刘贝恬么,还是我眼花了,她不是先走了么”,卓越盯着贝恬的背影向高就求证道。
“嗯,应该是”。
“那你拦着我干吗啊”。
“有吗”,高就狡猾的说,“可能我动作稍微大了点,不好意思噢”。
“诶,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耍赖了”。
卓越一路跟在高就屁股后头,叨叨叨的数落起高就最近的反常举动。
“对了,这几天怎么都没看见乔妮娜,她忙什么呢”,高就突然问道。
“你们俩不是对头么,你什么时候还会关心起她啦”,卓越不满的瞥了眼,“你不就是想问最近怎么没看见妮娜跟刘贝恬在一块儿么”。
被卓越点破了心机让高就有点抹不开面子,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才不至于伤到兄弟的感情。
“我就……”。
“行了行了,也别你了我了的,做兄弟的还不知道你么”,卓越也没打算要让高就难堪,“妮娜最近在搞她的创业设计,焦头烂额的,好像是样衣出了什么问题,我多问几句她就暴躁,所以也不敢细问,顶多就给她跑跑腿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