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除了贝恬以外其他人的社团活动还是照旧,妮娜初步计划就是每周四晚窝在贝恬这里共商创业大计。
睡前贝恬还捧着手机在等赵宇信息呢,哪怕就只有“晚安”两个字也是要等收到之后才能睡的安心。
滋~~~手机很精准的震动了一声。
“十字绣今天拿回去了”,赵宇发送信息说。
贝恬一下就振奋的坐了起来,赶紧回拨了电话过去。
“喂~~~你怎么想了想又拿回去了”,贝恬嘴角掩饰不住的喜悦。
“你都臭脸了,我能不拿么”,赵宇觉得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盲人都能看出贝恬是在为这事闹变扭呢。
“我可没逼你啊”,贝恬强调说。
“本来就是你送的东西,放在后备箱早晚也都是看得见的”,赵宇顺着贝恬的口径说。
“那你家里人还喜欢吗”,贝恬紧张的问。
“嗯,说绣的还挺好的”。
“那别的还有说什么吗”。
“别的他们也没说什么”,赵宇如实交代。
“噢”,贝恬的口气里透露着一点点的失望,本来还以为会反响很好的大受褒奖呢,又是自己想多了。
“给你买的零食带去学校了吗”,赵宇说,“别老吃方便面都没什么营养”。
“带了,昨天把酒都喝完了……”,贝恬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醉酒的糗事啦。
“喝完了?全部吗?”,赵宇吃惊的说。
“嗯,和同学一起喝的”。
“噢,这么快就喝完啦,好喝吗”,赵宇还以为是全寝室的同学一起share的,也没想到这酒还能把人给灌醉。
“好……挺好喝的”,口感确实不错,就是酒劲大了点。
“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多买点”,赵宇贴心的说。
“好……好……”,贝恬应允道。
正式开学前一晚,贝恬算是把心里的郁结给松绑了,但这个结却远没有解开。
每次矛盾过后虽然也会有一个化干戈为玉帛的过程,但往往也只是在抚平毛刺,却从没能在根源拔除。刚开始的一根两根也许还并不在意,可时间越长相处越久,毛刺就越扎越多,也只会越扎越深。
今年的冬天没有雪只有雨,阴冷的一周让人迅速进入了新学期的状态,主要也是因为天气受限,不允许开展过多的余兴活动。新学期的社团和其他组织也都还没开始活跃,这一周在雨水里过着平淡的叙旧主题。
“下周一早上操场集合”,要不是高就这条信息提示,恐怕贝恬早就忘记自己还是长跑队的成员吧。
周末贝恬和赵宇约了去逛老城街,这年虽说是过去了,但这里的年味还依旧正浓。
“你脑袋怎么了?”,赵宇低头看了看贝恬刻意遮挡的额头。
“啊……噢……那个,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贝恬才不会告诉他说是因为自己醉酒之后在玻璃门上撞的呢。
“都多大的人了!还能撞成这样!”,赵宇也是服气了。
幸好过了一周这包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看上去还是有点印堂发青的既视感。
“我想吃!”
“我想吃糖稀糖!”
“我想吃吹糖人!”
“我想吃龙须糖!”
……………………
贝恬一路上所有好吃的都没放过,这条大街就很适合回顾孩童时的味道。
“你就不怕得什么高血脂高血糖或者糖尿病之类的吗”,赵宇一边给钱一边吐槽。
“不怕啊,年轻人代谢快”,贝恬舔了舔舌头,“我们之间就是缺少些糖分,要不你也来一点”。
“你吃你吃,我已经够甜了”,赵宇躲闪着回避贝恬举到嘴边的一只糖稀熊。
贝恬嫌弃的瘪了瘪嘴,“咔嚓”一声咬掉了手里的熊脑袋。
天气刚开始转好,广场上就有了放风筝的人。孩童们的天真很有感染力,那种无忧无虑奔跑嬉笑的表情,在经过了九年制义务教育之后的中考和高考,想要再保持住这样的纯真恐怕就很难了。
“我们也去放风筝吧”,贝恬愉快的提议。
赵宇看了眼广场上放风筝的少年和老年,“你确定要放?”
“嗯”,贝恬笑着点头期待。
“你想要哪个”,赵宇问。
现在的风筝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种桃花纸和竹签了,不仅造型更丰富了,就连结构也能组装成战斗机的模式。
“我要那个美少女战士”,贝恬指着一个穿披风的水冰月。
赵宇不知道get到了什么笑点,噗嗤的笑了一声,“你除了是个战士,美和少女跟你好像都没什么关系”。
贝恬狠狠的在赵宇胳臂上拧了一下,“你这是在**裸的嫉妒”。
有时候情侣间的小情趣也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一瞬间的事情,外面的人怎么看都不会懂。
刚开始赵宇还对这种幼稚的事情稍显嫌弃,可动手组装起来也像个孩子一样起劲。
“好了,你放手”,赵宇拿着风筝线轮小范围的蹦跶了几步。
少女还没起飞就直直的坠落下地,反复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风筝飞的更高更远,赵宇和贝恬却只能拿着风筝干瞪眼……
“小伙子你风向不对啊”,一个路过的大爷指点说,“风筝要逆风放的,也就是迎着风放,只有这样才能够通过气流让风筝得到向上飞行的力”。
赵宇和贝恬顺着大爷手中的风筝线,抬头几乎望穿天际,大爷的风筝只能远远看到一个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