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雅怡耸了耸肩膀,这么一动,就开始喊疼,对了她今天是来针灸的。
脖子现在很疼,动一下都觉得酥酥麻麻的。
“很久之前,问我要电话,我给了沈潮生的。”江北渊对言念解释了一句。
言念哦了一声!表情上,看不出喜怒。
江北渊的心里有点没谱。
“念念……”
“我没生气!我进去看看乔姨。”
言念说着,进了内室,乔姨在给几个患者配草药,言念凑了过去给乔姨按摩肩膀。
“你有话就直说。”乔姨可了解她了,知道是有求。
言念笑笑,“乔姨,外面有人找你来针灸的,等下扎的疼点!”
“谁?情敌?”
“聪明!”言念一个响指打起来,非常响亮。
乔姨笑了笑,“你真该在他脸上划一刀,不然以后还招。”
“不舍得啊,要不然早就划了。”
“对了,他怎么也不长皱纹?不应该。”
“乔姨你还说呢,你也不长皱纹啊。”
“哈哈你啊!”乔姨这心里她会说话。
好像一切都没变过。
冯雅怡今天可后悔来针灸。
这老太太,下针特别狠,又快,疼死她了。
冯雅怡不想来了!
可是江北渊在这,她觉得看两眼,也不错,疼就疼吧。
第二天下着雨,冯雅怡又来了。
但是江北渊和言念没在。
只有乔姨一个人在诊所。
“哎?那个江北渊呢,他还没来吗?”冯雅怡问乔姨。
“今天不来了,和他媳妇儿在家睡觉,小姑娘,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年轻,还瘦,找什么样的不好,非得看上他吗?他都50了。”
“哎呀,我就来看看怎么了。”
“人家都结婚了,还是别看了,多看看那些单身的吧。”
“服了,看还不让看了?谁说要破坏他婚姻关系了,破坏他家庭了?你这老太婆真是!年纪大了,脑子有泡吧。”冯雅怡很是不快地吐露一句。
“你叫谁老太婆呢?说谁脑子有泡呢?”
身后,响起了言念的嗓音。
言念看着天下雨,特地来帮乔姨关窗户,收拾东西的。
她不准别人侮辱乔姨。
冯雅怡咳嗽了两嗓子,随意地摊开手,“闹着玩而已!”
“跟乔姨道歉!”
“我要是不道歉呢?”
岂有此理,在这个岛城,还没人敢让她冯雅怡道歉的。
乔姨是个好脾气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念念我没事,我不跟她计较。”
“道歉!赶紧的。”
“就是不道歉,怎么样?还有,我看上你老公了,你识趣点,开个价好了。”
然后言念是真的火了。
直接从侧面薅住了冯雅怡的头发。
冯雅怡号称蹦迪一号妹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地和言念扭打在一起。
最后分开了,是冯雅怡先求饶的。
她打不过言念。
只能跟乔姨道歉。
言念推了她一下,“滚蛋!”
冯雅怡郁闷地走了。
等着瞧!
乔姨赶忙给言念整理头发,这一个个,都知道打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言念是自己开车来的,她没让江北渊出门。
现在她和江北渊在岛城有房子,住在中高档的小区。
比不上泞城的大别墅,但是两室三厅的大房子两个人住在一起,绰绰有余。
江北渊一眼就看到言念额头青了一块。
那双漆黑的眼,立刻就沉到了底。
“怎么弄的?”
“什么怎么弄的?”
“额头。青了。”
“哦,打架了!学你,不服老不行吗?”言念冲他喊了嗓子。
“对方是谁?”
“不知道啊。”言念换着鞋子,她的声音慢吞吞地,却是在勾着江北渊。
勾着他心里的那股火。
他是见不得言念受任何委屈的。
“我猜猜,那个红头发的?昨天来针灸的那个?”
“你还不笨吗,对人家印象挺深的是不是啊?”
“诊所除了咱俩,还有你能动手的人?你还能对老太太们,对乔姨动手?”
“说的也是。”
“过来,我给看看。”
招呼着手,江北渊抱着言念坐在自己腿上。
她就只有额头青了一块,让他莫名想到她中学打架,也是青了一块。
“我会帮你讨回来。”
“不需要了!你别再给我招惹女人,我就心满意足!”
“长得太帅,还怪上我了?我就不老,我能怎么办。”
言念无**说。
江北渊是真不想在岛城闹出什么事儿来。
就是觉得麻烦。
主要是不想以后回了泞城,还得两个城市跑,来处理破事。
但是冯雅怡,是触犯了江北渊的底线。
因为她动了言念。
上次,沈潮生给江北渊查了冯雅怡的父亲。
叫冯光,是岛城一房地产开发商。
说大也不算大,算是中途兴起的暴发户。
江北渊联系了徐况杰。
“回泞城了吗?”
“咋了,又想我了?”
“又?”
对这个词,江北渊非常不认同,他从来就没想过徐况杰,纯粹是他那天过来看望他,他很意外,所以才眼睛红了,仅此而已。
“我记得你上次来,说和岛城几个房地产商有合作,帮我联系一下,晚上组个局,说是江念